可避得这场祸事,二也可积累资历,你们武将和们读书不同,还是要有军功在身,以后才好行事,如今西北草原尚算太平,南方夷狄也还顺服,你便是出京去别处大营,想来差事也多是清理些小股散兵游勇、不自量力叛乱散寇,危险不大,正可历练二。”
贺顾笑道:“二哥心细如发,这般为仔细考量,倒要好生谢过二哥。”
王沐川道:“你相交多年,何必言谢。”
贺顾笑笑,正要转移话题,却忽然又想起事,正好王沐川今日也在这里,二哥是个聪明人,不如问问他,顿顿,便道:“还有事想问问二哥。”
王沐川道:“但说无妨。”
贺顾道:“年关那会……宗山那事总觉得蹊跷,除夕宫宴那日报信那个兵士,他自称是十二卫螣蛇麾下,看着却觉得不像,也叫人转告陛下,可时至今日,也未听闻陛下彻查此事,有所发落,这……”
他说到这里顿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此事背后是谁干得,他都能猜到,二哥这样聪明,定然也心知肚明,他们俩都知道,没道理宫中御座之上皇帝就猜不到,可他便是知道,却还是没有什反应,只默认“长公主死于匪祸”这个说法,也不曾再去追究、捉拿那群神秘马匪,陛下心中究竟打什主意?
都这样,难不成他还相信太子不成,皇帝总不会真以为裴昭临那脑子,能干得出这种事吗?
只是如今江庆官场有变,这也可能是皇帝开始朝太子下手个讯号,但宗山事,皇帝直如此隐而未发,贺顾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无论死究竟是真长公主,还是假,但皇帝却连个说法也没有,查也不查,实在叫人觉得心中有些憋屈,叫贺顾忍不住有些为皇后娘娘和恪王不平。
王沐川道:“道你要问什,原来是此事,你急什,陛下心中明镜样,都清二楚,只是还未到时候,才不便发落罢。”
贺顾怔,道:“二哥是说,陛下都知道?”
王沐川忍不住白他眼,就差把“你在说废话”两个字写在脸上,顿顿,才道:“倘若陛下毫无察觉,眼下留京监国,就不是忠王。”
贺顾还是有些茫然,摸摸脑壳,脸痴呆:“啥意思……”
王沐川:“……”
他深呼吸几下,心道和脑子不好人交流是这样,有点耐心,别和他着急,半晌才匀过气,压低声音道:“这有什想不通?陛下就算知道,也不得不如此,且如今陛下所为也是已然生戒心,监司院要整肃江洛官场,弓马大会陛下又不在京中,届时若留东宫监国,万江洛有变,惹急那位,倒时候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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