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却是实打实。
贺小侯爷脸红脖子粗看着裴昭珩“你你你”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费劲巴拉憋出句:“你……你给软下去……”
话出口,贺顾便察觉到不对,然而说出去话便如泼出去水,开弓没有回头箭,个男子那地方,岂能变戏法般说硬就硬说软就软?
也不是泥人张手底下玩意,这般随心自如……
他这话除让屋里气氛更加尴尬,没有任何作用。
听这话三殿下:“……”
悔恨不得钻进地缝贺小侯爷:“……”
时空气因着尴尬缘故,愈发静谧,直静谧让人脸疼。
贺顾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却又想不到该说什打破这片该死尴尬和该死静谧。
谁知贺小侯爷想象力还是过于有限,他以为此刻已经是尴尬极限,却不想更尴尬还在后面……
隔壁忽然传来阵古怪声音。
贺顾是常年习武之人,耳力非凡,裴昭珩也样,是以这声音虽然极小,换个人恐怕是听不见,可此刻房中如此安静,又恰好是他们两个耳力绝佳在这,便同听个清楚。
二人住这间屋子,是距离主人家主屋最近那间,也是因为这间挨着主屋炕火、又最大最暖和,承微等人才十分自觉把这间让给二位主子。
那奇怪声音,便是从隔壁主屋传来。
“三郎……啊……轻些……别这样……今日有客人在……”
女子哼哼唧唧声音,柔腻又妩媚,便是如贺顾、裴昭珩二人这样未经人事,也听就知道这是什动静。
……似乎是那对主人家小夫妇两个在办事……
这种事本来在正常不过,毕竟人家是夫妻俩,而且小夫妇俩其实声气不大,若非裴、贺二人不是长这两双狗样灵耳朵,也未必能听见……
可不巧就是,他俩偏生住这个屋,还偏生再这样尴尬时候,块听见。
隔壁声音断断续续,又小几分,似乎是妇人怕羞,按捺着不敢大声,可贺顾却还是隐隐约约听到几声“三哥哥”“三郎”类低唤求饶声音。
好死不死,眼下他压着这位祖宗,好像也是在家中行三……
贺顾注意到这事儿……裴昭珩自然也注意到,青年白皙如玉俊美脸庞上,双颊爬上抹淡淡绯色,贺顾抬眸看他,恰好望进此刻三殿下那双深邃如幽潭般桃花眼里。
贺顾:“……”
贺小侯爷忽然好似被烫着般,迅速从身下压着三殿下身上,“蹭”下弹起来,又在床上连连后挪好几尺,他胸膛急促起伏,转身便将榻上铺着两床被子其中之抱起来,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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