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块玉佩,看看道:“确是东西……也确答应过那个道士,可以用这块玉佩来府中账房换五百两银子。”
只是都这久……他怎才来换?当初他卖护身符时候,不是火急火燎副着急用银子样子?
便问句:“他没说他怎现在才来换?”
刘管事道:“岑先生问,怎爷吩咐过几个月他才来提银子,那道士也挺有意思,只说他回家睡觉,不小心睡过头,这才来迟,可谁回家睡觉,能睡就是几个月啊?”
刘管事笑着摇摇头:“这道士看着疯疯癫癫,还说什……”
贺顾收玉佩,正寻思那道士确疯疯癫癫,不过他这段时日看不少颜之雅话本子,里头高人没个正常人,他问颜之雅,“顾先生”答曰:要是高人和寻常人点不同都没有,那还叫个锤子高人。
……还挺有道理。
贺顾也没太在意那道士到底是不是在忽悠他,心中觉得信则有不信则无,听刘管事下半句话,也只随口笑问句:“他还说什?”
刘管事哈哈笑两声,道:“他还说这块玉在他家待两天,算是开过光,是件法宝,叫小人转告,让爷日后带在身上,说是自有妙处,们问他是什妙处?他却又不答,只哼哼唧唧唱个小调走。”
贺顾笑道:“是?”
也没太在意,只收玉佩,不再琢磨这事儿。
贺顾翻过刘管事整理名册,从头看到尾,最后眉头却微微蹙蹙,抬头看看刘管事,道:“这名册上……门第是不是都低些?”
虽说男要低娶,女要高嫁,但刘管事整理这个小册子上全是京中、甚至京畿,七品乃至七品以下小官之女,甚至还有做生意商贾人家,倒不是贺顾拜高踩低、嫌弃这些姑娘门第不好,只是贺顾自己觉得,婚配嫁娶最重要就是能互相爱慕、夫妻二人处得来,有话说,就比如他和瑜儿姐姐,他怎看姐姐都是最好,他和姐姐也有共同话题,能起读书习字,能起练剑练刀。
诚弟自小泡在圣贤书里,他才情不俗,喜欢多半也是知书达理、温柔大方女子,可这样小官家女儿,甚至商贾之女……别说读书,识得几个字都不好说,万撞上个自小只学女红刺绣、家里父兄坚信女子无才便是德……怕是不会和贺诚太和来。
看出贺顾表情不对,刘管事连忙苦着脸解释道:“其实这也不是小人不好生给二少爷挑选,以前老侯爷也是操心过二少爷婚事,只是爷有所不知,咱们家毕竟是勋贵,那样书香门第、清流人家本来就多是避嫌,不愿与咱们这样人家结亲,至于样门第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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