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言老夫人面前，拉着她
手，道：“外祖母……曲嬷嬷不是说，万姝儿是娘买回来给爹做妾
？”
言老夫人
边拭泪边道：“这多年
，
也不替眉若瞒着，你娘就是死要面子，哪里是她买来万姝儿给你爹做妾，分明是你这见色忘义爹，见那姓万，没几天就偷去私会，搞大她肚子，又不肯叫小贱人喝汤打掉孩子，弄得你娘左右为难，眉若那样犟性子，这等事她如何肯对外说，如何愿意丢这个人？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才跟外人强颜欢笑，说她买这贱妇，就是为给你爹做妾。”
“和你外祖父，当初还以为只是你爹不是东西，万氏柔弱，也是身不由己，性子是不坏，是以当初你爹非要扶正她，们也只得同意，谁知她做正妻，就再也藏不住心思，张牙舞爪原形毕露。”
贺顾听得脑海里片空白。
那边万姝儿却也愣住，半晌她尖声道：“老贼婆！你胡说！言眉若就没把当过人看！少给你女儿脸上镀金，不信！不信！”
言老夫人却不搭理他，只是抱着贺顾贺诚两个外孙呜呜哭。
看得边上言老将军，也是面色黯然，老人长长叹口气，想起早早过世、脾气倔强女儿，心中酸涩难言。
万姝儿还待再骂，贺老侯爷却终于站起身来，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去，狠狠扇她耳光，这耳光甚为响亮，震得衙门里、衙门外都为之肃，万姝儿更是被打得扑倒在地上，唇角渗血，左脸印上个刺目五指印。
贺南丰脸上毫无表情，道：“闭嘴。”
齐肃干咳声，心道万氏虽然好判，这个宠妾灭妻识人不明糊涂老侯爷却难处理，毕竟他也是天子儿女亲家……
还是先把万氏判吧。
他沉声道：“万氏，案情已水落石出，本官问你，你可知罪！”
万姝儿却仍然伏在地上，她也不顾刚才贺老侯爷扇她那耳光，更不搭理齐肃，她还在瞬不错看着言老夫人，口里念念有词。
齐肃皱眉道：“万氏，本官在问你话！”
又对府卫道：“她在说什？”
个府卫凑上双目空洞万姝儿身边，听会，回来躬身道：“回大人，侯夫人在念叨什‘不信’‘不可能’之类话。”
齐肃听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打算和万姝儿扯皮，直接捋捋胡须，抽判令扔到堂下，沉声道：“贺万氏买通家仆，为妾者竟敢私易正妻之子，又不尽为母之责，致他落残疾，其后又侵吞言氏嫁资，罪大恶极，触犯本朝多条律令，本该落为奴籍，发往承河，充为军妓，念你名义上曾是贺二公子养母，怕他日后被人指摘有个军妓养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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