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以为府尹是又得什新证据,时更是万念俱灰,再无辩驳念头。
贺顾道:“齐大人,万姝儿换胎已是证据确凿,二弟贺诚本该是同母弟弟,却被她掉包去,谎称是她孩子,当年更是狠毒心肠,托词说府中无药无医,要给娘先诊看,生生拖瞎二弟眼睛,家父竟还当她心慈,如今看来心慈是假,心如蛇蝎才是真。”
“万氏身为妾室,偷梁换柱调换主母嫡子,更不好生教养,拖着病不治,以致二弟眼盲,后来被抬为正室,更是侵吞原配嫁资、苛待小妹,这般毒妇若是轻纵,恶无恶报、天理何昭?”
“恳请大人依律重判。”
语罢跪下身去,对着齐肃重重叩个头。
他此话出,时衙门外议论纷纷、沸反盈天。
毕竟妾易妻子,已是百年难闻奇案,这妾竟还害瞎原配夫人孩子眼睛,高门妻妾之争,于这些平头百姓而言,可能还远些,是以只把易子之事当成稀奇怪谭来听,可科举是男子第条好出路,更是平头百姓唯能望见条通天之路,害瞎只眼睛,不仅弄得人落残疾,更是断人前途,这道理便是妇人也懂,是以连这些平头百姓,时也被万姝儿这等狠毒行径,惊得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贺家这个人丢委实有些大。
贺顾本以为这样现眼,贺老头多半会气跳脚、恼羞成怒,谁知他竟然从方才直沉默到现在,直到此刻——
贺南丰忽然走到万姝儿面前,把将跪着万姝儿,从地上提溜起来,看着她面无表情问:“……你为何要用赠你步摇,做那等事?”
万姝儿刚才看贺老侯爷朝他走过来,本能便以为,他是又心软,可是仔细想,今日她所作所为全被贺顾揭发,贺南丰怎也不可能再心软,正疑惑间就听到他这样问自己。
万姝儿被他问愣,没有回答。
贺老侯爷那张沟壑嶙峋脸,却仿佛忽然间老十岁,他面皮抖又抖,抓着万姝儿肩膀摇晃着追问:“你为何要用那支步摇?为何!”
万姝儿眼见事已败露,她也心知,今日自己多半是落不什好下场,本就心中烦乱,此刻被贺南丰如此逼问,更觉心头股无明火起,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继续装乖卖惨,干脆把挣开贺南丰,厉声道:“妾身做也做,如今侯爷知道便知道吧,要杀要剐,姝儿也不过是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条贱命罢,哈哈哈哈,难道还怕不成吗?!”
她骤然间神态大变,显然是破罐破摔,贺南丰愣愣瞧着万姝儿,忽然觉得这刻,她面目似乎变陌生起来,不像是他疼爱多年那个柔弱挚爱,倒像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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