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后来科举也考出几个,放出京去在地方做个芝麻小官,到底是比不得当年老太爷在时候。
如今这位颜家老爷,便是老太爷大儿子,早年在外为官,如今已致仕,还乡养老。
他在京中,也有些常通书信同年和好友,知道近些日子帝后嫁女之事,是以看到拜贴上贺顾名字,便立刻想起这位是谁——
未来天子内婿,即将成为驸马爷那位小侯爷。
颜老爷心中摸不着头脑,他辈子在地方做芝麻小官,除当年同科考同年,说实话见过京官只手都数过来,这等贵人,更是第次遇见,实在不知道小侯爷大老远从汴京,带重礼,来自己家登门拜访,是为什。
若非要说贺家和颜家有什关系,大约便是贺家祖宅也在樊阳。
但尽管如此,贺家早年发迹,那祖宅早就空,只剩几个管事洒扫下人,颜老爷想来想去,他家先前,也未曾和贺家有过什交情啊?
贺顾未喝颜家下人递茶,只简单同颜老爷寒暄几句,便单刀直入,开门见山道:“老先生,实不相瞒,之所以带着侍从,特意从京城赶回樊阳,登门拜访贵府,实是有事相求。”
“家中舅舅,早年得咳症,多年来久久不好,日益严重,以前曾听父亲说过,樊阳老家有户颜家,老太爷当年在太医院当差,很是医术精湛,替宫中贵人治好咳症,妙手回春,这便起心思,冒昧来访。”
颜老爷闻言怔怔,半晌才叹口气,面上带三分惭色,道:“这……实不相瞒,家父已仙去多年,们这几个儿子,又都实在不是行医料,如今颜家家中,也早已无人擅医术,小侯爷舅舅病……虽有心相助,却也是确无能为力啊。”
贺顾摇摇头道:“这却未必吧?这路上,倒是听闻,贵府有位远房表姑娘,借住在贵府府中,很是有几分本事,又十分心慈,上门来求她看诊,无不有求必应,声名远播,有颜姑娘在,怎能说你家老太爷后继无人呢?”
颜老爷听他这话,先是愣,继而面上寒,道:“小侯爷说,若是那不尊叔伯安排、又不守妇道表侄女,她早已搬出去,颜家家风严正,岂能留此等人在此,平白污门楣,以后带累其他颜家女子都说不亲?”
贺顾沉默会,虽则上世,他也知道这位特立独行颜姑娘早年在家中,很是不受待见,但也没想到,颜家竟然能干出把个未嫁女赶出家门这种事。
只得到:“这……那不知颜姑娘如今在何处?”
颜老爷方才听贺顾提到,他那忤逆又不守女德表侄女,本来就已生三分不快,眼下见他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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