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如何同你外祖父祖母交代?”
贺顾道:“自会去和二老解释,就说是自己想做驸马,与爹无关,他们便不会怪您。”
贺老侯爷愣:“什?你自己想做驸马?”
贺顾看他眼:“是啊,改主意,现在觉得做驸马也没什不好。”
贺南丰虽然小事偶尔会犯糊涂,但大事却还是拎清,比如贺顾是他原配嫡妻留下长子,是朝廷册印过长阳候世子,换言之是他贺南丰接班人,他绝对是希望贺顾日后能有出息,此刻听他竟然又想做驸马,这等自断前程想法,贺南丰岂能接受?
他当即怒道:“胡闹!你知道做这个驸马意味着什吗?外戚不得干政,你若娶公主,以后这辈子,不仅科举入仕无望,便是连马也上不得,为父让你自小读书习武,难道就是为要你日后做个被皇家养着废物吗?”
贺顾见他气成这样,边颇觉好笑,边却也不由得有些意外。
……没想到贺老头心底竟然还是期盼他以后建功立业,看来多少对他还是有点父子之情,没有彻底叫万姝儿那女人给迷昏头。
不过想想也是,万姝儿虽然也育有子,但贺诚盲眼,注定无法袭爵,便是他再忤逆不孝,贺老头这爵位也只有他能继承。
这想,贺老头会这样也就不稀奇。
贺南丰见他不回答,面色狐疑问句:“前日返京路上你不是还哭着闹着不愿意,怎又忽然改变主意?”
贺顾转过头看他眼,脸上笑容阳光灿烂。
“殿下生美啊!”
本以为他这话十有八九又要把贺老头刺激破口大骂,骂他被美色迷惑不思进取,不想贺老侯爷却沉默会,半晌才面色古怪看他眼。
贺顾被他看发毛:“爹你看什?”
“你是不是不知道……”
“什?”
老侯爷缓缓道:“……长公主殿下之所以年逾十八还未嫁,是因为之前娘娘给她定下婚事都没能成。”
贺顾愣:“什,既然娘娘定下,如何会成不?”
贺老侯爷喉结滚:“娘娘本已定下,谁知婚期未至,殿下却说她自小厌恶接触男子,便是摸下……碰下也不成。”
“虽然陛下后来也许诺,若是娶长公主,可准驸马纳妾留下后嗣,原本定下那户人家知晓后,却还是不愿,宫中也自觉理亏,这门亲事便只得作罢。”
“你若是因公主美貌动心思,为父劝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
贺南丰顿顿,胡子抖,也不知他胡子背后那张老脸,此刻是何神色。
见儿子不说话,他忍不住又道:“你那点心思,为父也是男子岂会不知,只是就算你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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