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舟情绪便会被江浅带着走,完全丧失主动权。
此前他们离开广陵大泽时,江浅就是用这招制住郁辞舟。
没想到郁辞舟经过禁地那战,又沾染那多魔气,这招竟依旧有用。
念及此,江浅摆出副委屈巴巴表情,开口道:“你不解释,意思是承认吗?”
“没有。”郁辞舟有些无措地开口道:“没有别妖。”
“那你说不知道你本性是什意思?”江浅开口道:“蛋都替你生,你如今还朝说这样话,郁辞舟,你……”
江浅说罢眼睛红,气鼓鼓地去内厅。
到内厅之后,江浅便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其实不怎习惯这样耍赖方式,他性子差,不高兴时候依着本性都是直接动手。
但他渐渐发觉这逗着郁辞舟,还挺有意思。
更重要是,被魔气影响之后郁辞舟还挺吃这套。
自江浅朝郁辞舟“发顿脾气”之后,郁辞舟面对江浅时,便越发小心翼翼。
江浅能感觉到,郁辞舟这几日老是偷看他,大概是在确认他气有没有消。
见这法子有效,江浅就变本加厉起来。
这日入夜后,江浅朝郁辞舟道:“自己睡冷,你把小东西叼过来给暖暖。”
郁辞舟闻言便叼着小崽子到江浅榻边。
江浅见他将小崽子放到榻上,又道:“你也留下。”
郁辞舟这会儿是豹子模样,他闻言盯着江浅看会儿,见江浅压根没看他,已经半眯着眼睛快睡着,便跃到榻上,老老实实趴在榻边。
江浅化成白孔雀,小崽子如今和江浅早已熟悉,见状便朝白孔雀怀里拱。白孔雀抬起只翅膀将毛绒绒小白团子搂住,而后换个舒服姿势半躺着。
豹子看着睡着白孔雀,终究是有些按捺不住想凑上去舔舔情绪。
江浅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化成过孔雀模样,郁辞舟太想去舔舐他羽毛……
犹豫再三,豹子还是忍不住凑到白孔雀身边,试探性地在白孔雀羽毛上舔下。
白孔雀毫无反应,依旧睡得很沉,豹子见状便大胆些,凑得更近些。
他起先只是想舔那几下,然而兽族舔毛有种不成文习惯,旦开始舔便喜欢从头到尾舔个遍,这样才能确保上头都沾着属于自己味道。
于是,豹子便将孔雀从上到下地舔遍。
江浅闭着眼睛假寐,心中却忍不住有些想笑。他觉得自己这是在替小崽子分担压力,不然豹子憋狠,所有舔毛工夫都用在小崽子身上,迟早要将小白团子舔秃不可。
江浅正恍神之际,便觉身上轻。
豹子舔到半,从榻上跃下去,径直出门。
江浅不知道豹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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