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跃到窗外。
江浅难得看到对方这狼狈模样,心情顿时大好。
但他随即不知想到什,面上也不由有些发红。
这酒虽不烈,却也带着酒意。
江浅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但几分醉意还是有。
否则他是万万干不出这种莫名其妙事情。
是夜,外头狂风依旧。
赭恒散人立在院中看眼天色,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他到。”赭恒散人开口道。
尧风立在他身边,闻言也顺着他视线看眼天色,问道:“师父说是广陵大泽那位?”
“嗯。”赭恒散人应道。
“没想到他竟真来。”尧风开口道:“难道千里迢迢过来,当真只是为抓江护法回去?”
赭恒散人没有回答尧风这问题,而是开口道:“陪为师去迎迎贵客吧。”
尧风闻言忙应是,而后陪着赭恒散人离开那院子。
“要不要去通知江护法声?”尧风有些担心地问道。
“通知又有何用,连夜跑路又来不及。”赭恒散人失笑道。
尧风叹口气,时有些拿不准广陵大泽这位贵客来意。若说是为抓江护法回去,未免也太小题大做,若说是为别,却又偏偏选江护法在岛上时候,这时机未免太巧合。
“你不必替旁人焦虑。”赭恒散人留意到尧风心思,开口道:“他此来虽是个变数,却也未必不是转机。为师不是同你说过吗?天道自有因果,咱们不必太执着,尽人事听天命便是。”
尧风闻言便没再多言。
另边,黑色猎豹在外头被冷风吹,总算是清醒不少。
他心中不由感叹,江浅喝多当真是越来越爱胡闹。
从前还只是爱说胡话,如今竟还开始胡乱开屏。
他可是雄孔雀,到底知不知道朝旁人开屏是什意思?
郁辞舟边犯愁,边又忍不住回想起白孔雀尾羽半开漂亮模样。不得不承认,江浅真是他这辈子见到过最漂亮禽族,不止是羽毛和身形漂亮,甚至个眼神,颦蹙都带着慑人美感。
豹子只这想,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身体又有些躁动起来。
他不得不踱着步子,在外头溜达好会儿,待身体彻底平复才回房。
郁辞舟回去之后都还有些后怕,暗道幸亏他定力好,否则今晚让江浅这胡闹,再做出什逾矩事情,明日江浅定然要朝他生气。
他还不知道江浅脾气,无论是谁先起头,到头来肯定都是他错。
郁辞舟念及此丝毫没觉得委屈,反倒露出丝无奈笑意。
回房后,郁辞舟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只酒杯上。
先前他只顾着逗弄江浅,自己倒是点都没顾上喝。
这会儿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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