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些许魅魔留下踪迹,没想到却无所获。
“为什会没有魔气呢?”江浅不信邪似,甚至将手直接隔着白布按在尸体身上,可依旧找不到任何魔气痕迹,他开口道:“状元郎身上魔气时隔这久都未曾彻底散尽,这些人有死还不足六个时辰,却没有魔气,很奇怪。”
小八哥不解道:“这是为什?”
江浅想想,开口道:“那东西或许不是魅魔。”
“不是魅魔?可他为什也要用造梦这样法子害人呢?”小八哥不解道:“没听说除魅魔之外,还有旁妖魔需要以这样法子修炼啊?”
江浅看眼郁辞舟,两人只对视眼,仿佛便已猜到对方心思。
此前郁辞舟想着凭借那东西害人法子来推测对方身份,这才误以为它是魅魔。如今想来或许从开始他就想错方向。
“想不出理由时候,多半就是不需要理由。”郁辞舟道:“他或许只是喜欢这样而已。”
郁辞舟这话出,在场人顿时都觉得不寒而栗。
魅魔修炼那方法虽然残忍,可好歹有个名头,是为提升自己修为。
可若郁辞舟所料不错,如今在京城外出现这另外只东西,却只是在模仿魅魔做法杀人取乐,而且这东西手法比魅魔更为残忍,行为也比魅魔更加肆无忌惮。
最棘手是,如今郁辞舟和江浅连这东西是什都还不知道。
“村子里青年都不敢单独待着,说是要集聚到祠堂里起过夜。”状元郎朝江浅和郁辞舟道,“几位大理寺大人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惹来新麻烦。”
郁辞舟思忖片刻,看向江浅。
江浅会意,有些不情愿地开口朝状元郎道:“你让他们待在祠堂里吧,本座今夜会在祠堂外头设个结界,但是能不能挡得住那东西就不好说。”
状元郎当即松口气,忙跑去传话。
这几日村中人人都惶恐不安,尤其是年轻未婚青年,各个心惊胆战,唯恐自己就是下个遇害。如今总算是盼来大理寺人,他们虽不知有妖族事情,却也稍稍踏实些。
状元郎并未告诉他们结界事情,只说京城来官兵会守在祠堂外头,村民们于是纷纷回去通知家里人,恨不得带着家老老小小都跑来祠堂才好。
当晚,江浅在祠堂外头设结界,出来时候见状元郎手里拎把不知道哪里找来长刀,正和几个官兵道守在门口。
“你也进去吧。”江浅朝状元郎道。
状元郎冲他笑,面上带着几分红意,道:“替恩妖守夜。”
状元郎如今已经知道自己那日经历过什,再见江浅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并不扭捏,只是在单独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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