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林檎：“你觉得……你可以离开窄楼底层吗？”
林檎茫然
片刻，似乎不太明白徐北尽为什
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奇怪地反问：“什意思？”
“你可以去窄楼
更高层吗？”徐北尽换
个问法，“之前你也经历过真结局，为什不去窄楼更高层呢？你对于这件事情是怎看？”
“
不想去。”林檎想片刻，然后回答，“至于可不可以……也不知道。从来没去过。”
于是徐北尽视线转向那层光幕，带着种不可思议情绪，他喃喃说：“可是……你不能穿过这个……”
“没法……”
“林檎，你为什知道你是没法去到窄楼顶层？”
林檎顿顿。
徐北尽看着林檎，看着这个向来性格坦率、他恋人。
他想是，直以来，林檎说他对窄楼更高层不感兴趣，但是这种「不感兴趣」，就像是为隐藏他「无法」前往窄楼更高层种借口。
他其实只是无法离开窄楼底层。
终于，林檎还是说话，他目光中带着如既往平和与诚实，他在徐北尽面前从来都是这样。他从来不会遮掩任何，也从来不会说谎。
他就这样直白地说：“就是知道。不知道为什会知道，但是……”
他手指指那片光幕，“知道，没法去这后面地方。就像是种本能。去不。被……”
他冥思苦想片刻。
徐北尽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久违幽深与思索。
林檎终于想到合适说辞：“被禁止……前往那里。”
「禁止」？
这个词几乎瞬间就让徐北尽倒吸口凉气。
他脸色变得惨白。
林檎担忧地看着他，连忙问：“怎？北尽，你想到什吗？别……别担心，不会有事，你也是，们都是。”
他手指忧虑地碰触着徐北尽冰冷唇瓣，他恨不得再度用自己体温让徐北尽暖和起来。
林檎琢磨着，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是此刻徐北尽神色让他无暇去想那多。
突然地，徐北尽倾身抱住他。
林檎手足无措。
在他们感情中，徐北尽永远是那个被动、内敛、沉闷角色。
他不太会主动表达自己情愫，尽管偶尔地，林檎能从他眼睛里看见带着无奈笑意。
那让林檎觉得自己被某种暖洋洋东西包裹着。
他本能地认为那就是徐北尽对他爱。
他们斗嘴时候，林檎总觉得那是打情骂俏——或许也确是吧，可是除不久之前徐北尽把他拉过来亲吻之外，他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徐北尽主动时候。
林檎不觉得这有什，他不知疲倦地凑到徐北尽身边，从开始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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