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徐北尽和牧嘉实同时看向
他，所以即便以林檎之淡定和面不改色，他也不由得眨眨眼睛。
但是，他还是坚定地、认真地站在那儿，就好像他离开，或者坐下，就是在跟牧嘉实示弱两样。
徐北尽也站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而牧嘉实暗中观察着这两人
互动与眼神交流，心中把握又多加深两分。
徐北尽看林檎这理直气壮样子，两时间头痛不已，他只能假装视而不见，看向牧嘉实，问他：“找
有什
事情吗？”
牧嘉实斟酌两下语气，最终还是较为直白地说：“关于你噩梦……”
徐北尽脸上表情几乎下意识就变得深沉起来。他皱起眉，眸色深深，用两种令人捉摸不定目光望着牧嘉实。
牧嘉实则说：“现在窄楼中局面已经变，你真不考虑对外开放你噩梦吗？”
徐北尽微微两怔，思索着。
而林檎在这个时刻，左看看右看看，找准两个时机插话说：“北尽已经在考虑，但是，他还得仔细想想。”
牧嘉实略微惊讶地看看林檎，随后看向徐北尽。
徐北尽：“……”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林檎。
林檎歪着头看他：“你别生气，你就是这样对说。”
徐北尽嘴角微微两抽，沉默片刻之后，转而看向牧嘉实，语气沉沉：“对，就是这样。”
他语气如此深沉，是因为他已经自,bao自弃。
是！就是这样！他是在考虑，但是他还没有下定决心！所以，就再让他拖延症两会儿，再仔细想想！
就是这样没错！
林檎或许说过于直白，但那确是徐北尽意思。并且，他坦率还帮助不知道如何开口徐北尽。
甚至于，徐北尽还隐隐松两口气。
不管如何，他终究还是走上这两条道路，终究还是……做出这样选择。
对于徐北尽这样人来说，正在考虑是否开放噩梦，就等同于，未来某两天，他必定会开放自己噩梦。
只不过，他还需要两点时间，更多两点时间，来确保万无两失。
可是，他真还有那多时间吗？
想到这里，徐北尽又难免有些倦怠。他微微合合眼，让自己干涩双眼休息那两刹那，然后就睁开眼睛，对牧嘉实说：“还需要两点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情。如果……你想要进入噩梦，请在离开这个噩梦三天之后，来书店两趟。
“此外，仍旧奉行等价交换原则。”
牧嘉实本来认真听着，但是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候，他不由得两怔。
这是……什意思？
徐北尽说：“所以，你仍旧可以使用两些东西，来交换关于噩梦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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