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起筷子,夹片白菜。他瞬间就被辣得泪眼汪汪,惹得光头大汉哈哈大笑:“兄弟,你这比还菜啊!”
……徐北尽发现戴无和眼前这个光头大汉,都喜欢叫他“兄弟”。难道这就是自来熟打招呼方式?
光头大汉主动自介绍说:“叫魏乐章,快乐乐,文章章。”
“徐北尽。”徐北尽迟疑下,学着魏乐章说,“北方北,尽头尽。”
魏乐章随便地感叹下:“嚯,你名字还挺有趣嘛。”
徐北尽不好意思地笑笑。
魏乐章是个大大咧咧、粗野随性男人。比起戴无那种半真半假随便态度,谈及噩梦、窄楼、主脑等等,魏乐章总是更加无所谓。
他说:“关屁事。只要主脑不再把扔进这个噩梦,让吃四个多小时火锅,就谢天谢地!”
徐北尽不怎动筷,但偶尔也吃两口。他说:“总比做家具好……”
说着,他突然怔。
他只是开玩笑样地随口说,用这个噩梦中某些元素回应魏乐章话,但是他却突然想到另外件事情。
成精家具……会不会是扮演者们扮演?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魏乐章就说:“哎哟,你也知道啊?”
徐北尽眨眨眼睛。
魏乐章随口就出卖他朋友:“跟你讲,认识个扮演者,老惨,在这个噩梦里当马桶。”
徐北尽:“……”
他阵反胃。
魏乐章反而嘻嘻哈哈:“总之,他只要进这个噩梦,就三天不愿意见他。”
徐北尽瞥眼红红辣锅,默默地放下筷子。
魏乐章还毫无自知之明地继续说:“不过呢,反正在窄楼里也不会吃喝拉撒,就是觉得变成马桶……哈哈哈哈又惨又好笑啊!”
徐北尽心想,你怕是不知道,有个任务者……
算。
吃饭时候想这些干什呢?
他顺水推舟地转移话题:“所以这个噩梦,真有人扮演那些家具?”
“有啊。”魏乐章显然不把徐北尽当外人,“就认识那个扮演者。他跟说就这个噩梦里,还有个什……网络,能让他们这些扮演家具相互沟通,还可以流动。
“不过他嘛,顶多也就是从这个马桶,流到那个马桶……哈哈哈哈,真可怜。”
他用着“真好玩”语气,说着“真可怜”。
“不过好像也不只是扮演者吧。”魏乐章又说,“还有任务者。”
徐北尽怔怔:“任务者?”
“就是……类似永恒崩溃噩梦那种吧。”魏乐章解释说,“也不太清楚。反正好像有任务者也进到那片扮演家具网络里……也不能说家具吧,还有其他些东西,乱七八糟。”
“那原来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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