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前小声问:“你刚刚是吓唬它?”
房间里温度上升,空调再次开始工作,发出轻微风声,傅恒之头顶上头发被吹得微微晃动,将他刚刚那骇人气势彻底吹散。
傅恒之弯起眼睛冲他笑:“演,厉害吧?”
“厉害,都被你吓住,就说你怎突然就发火,不像是你风格。”
俞幼宁心里踏实不少:“所以你刚才故意激怒他,是想试探他能忍们都什地步。”
傅恒之夸他:“聪明,不过也只是言语上刺激,真硬碰硬们没有优势,所以还是要委屈你,接下来跟着他节奏走。”
“没委屈。”俞幼宁沉默会儿,伸手攥住他手指说:“傅恒之,你刚才害怕是不是。”
海浪打在沙滩上,风推着浪花走,透过窗只剩下细微水声,混着俞幼宁声音,让他语调变得格外温柔。
傅恒之是个很骄傲人,自谦而自信,可遇到和俞幼宁有关事情就变得愚笨,小孩子似得不知所措。
从昨晚到现在,他都陷在属于俞幼宁热烈爱意里,尾巴几乎要翘上天,恨不得把有男朋友这件事情写在脸上。可这会儿却又低头垂眼,像是霜打茄子,蔫头蔫脑可怜小狗。
俞幼宁说中他心思,傅恒之强撑出来底气就被戳散,他走过去抱俞幼宁,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觉得心慌不安。
爱而生怖,对于他这样黏人样子,俞幼宁也见怪不怪,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傅恒之很小孩子,只是这面很少出现罢。
不过现在他也愿意哄着傅恒之,包容他情绪,就伸手拍拍他后背安慰:“你信它话吗?”
傅恒之摇头,固执又迅速地回答:“才不信!”
俞幼宁嗯声说:“也不信,根破线能拴住什,按他说,那本书自己也会出问题,还有什可信度?”
“再说你想想,如果真有姻缘神,那掌管姻缘簿是这个玩意,这世上早就乱套,随便变出什这样说想糊弄们,傻子才会信啊。”
两个人抱会,傅恒之还是不吭声,心里虽然想明白,大概也是要撒娇,抱着人就不放手。
呼吸打在耳朵边,俞幼宁觉得痒,侧头躲躲,绞尽脑汁地安慰:“不过你说也对,们不清楚它底牌,还是先配合着,先不要撕破脸。”
“只是总觉得这兔子打心底忌惮们,说明他也怕失控,大概如果们出什意外,他也没什好下场。”
“既然没有实质性威胁,就再陪它玩玩,你也不用太……啊!”
俞幼宁话没说完,就被抱起来丢在床上,软绵绵床垫让他整个人都颠颠,傅恒之笼罩下来,跪在他身上解扣子,扯散衬衫吻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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