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适应地问:“这层,只有自己住?”
奥莱斯点头:“当然,您是尊贵客人。”
烛火燃得通明,墙壁上油画全是漂亮女人和花草,或是孩童与神灵,可大晚上被蜡烛照着,总给人种瘆得慌感觉。
可他又说不出拒绝话,会OOC。
所以他只能走进房间,奥莱斯眼神在他脸上流连,跟在他身后进门,正想说话,却突然跌个跟头,滑稽地摔在地上。
俞幼宁忙躲开,回头看过去只看到抹黑色雾飞过,瞬间知道是谁在搞鬼。
幼稚。
他心里偷笑,伸手将奥莱斯拉起来,侧头问:“你没事吧?”
奥莱斯懊恼地苦笑,看起来好脾气又温柔:“抱歉,让您看笑话。”
而他这样说话,又让俞幼宁从他身上感觉到几分熟悉,说不出神韵,也想起不到底像谁,可就是让他感到很亲切。
想着他就多看奥莱斯几眼,奥莱斯察觉他目光,冲他眨眨眼说:“晚餐时间到,殿下现在要用吗?”
俞幼宁其实不大想吃东西,可奥莱斯神秘兮兮地说:“不是到处都有哦,是格兰利亚特有玫瑰晚宴。”
听到玫瑰,俞幼宁不可自制地想到傅恒之,眼神悄悄柔软下来,对他点点头。
有人说过,但凡俞幼宁好接近,百分百是个妖精祸害,因为只要他稍稍柔软点,看着人时候都有种难以言说深邃与勾引,像是情根深种,眼里心里都是被注视人。
奥莱斯被迷住,痴样不会说话。
紧接着出门就又摔跤。
黑雾再次闪过,俞幼宁不戳破他,心里却笑到打滚。
乱吃醋。
他浅浅笑下,黑雾打转时停停,又乖乖地飞到他身体里。
被迷住岂止奥莱斯。
玫瑰晚宴倒是不错,玫瑰酒,玫瑰花甜点,玫瑰汁腌制牛肉,说不出奇怪味道,但很嫩很好吃,让俞幼宁难得多吃几口。
奥莱斯是个相当健谈人,他好像总有办法勾起话题,让人跟着他思维走,却又恰到好处幽默,让人和他聊聊天也觉得轻松。
俞幼宁很放松,他喝玫瑰酒,开始没觉得什,喝到后面才觉得头晕,咂咂嘴不舍得又喝最后口,才放下。
奥莱斯冲他眨眼:“喜欢也可以多喝点,楼上就是房间,殿下可以洗个澡好好睡觉。”
俞幼宁不是贪酒人,可这花酒却让他赞不绝口,忍不住抱着杯子说:“这是喝过最好喝酒。”
奥莱斯很高兴,吩咐仆人拿来更多玫瑰酒,却见俞幼宁只把杯子里酒喝光,摆摆手站起身,说要回去睡觉。
看起来有点呆呆,脖颈流到锁骨粉红诱人。
奥莱斯眼中痴迷更甚,站起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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