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俞幼宁睡得都很累,做场诡谲又撩人梦。
起初是很正常梦,梦到都是这个世界里记忆,不是在花园看书,就是在教堂里为人祷告。
更远点还有小时候,那是为数不多他自由自在时候,虽然无父无母野孩子生活艰难,但却很有趣。
不过这样记忆也不多,晃而过,他很小就被教廷找到,从此戴上圣子光环,生活在伊甸园里。
只是很快这乱七八糟梦就变味道,空气似乎越来越灼热,教堂内除他空无人,却让人觉得缺氧。
彩色玻璃上圣母像似乎都要熔化,俞幼宁大口呼吸着,伸手解开沉重披风,却仍然觉得燥热难忍。
他站在巨大神像前,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难言燥意让他感到难堪,神像圣洁,将切映衬得狼狈不堪。
可身体却肆意叫嚣着,呼吸声逐渐加重,在空荡荡教堂格外清晰,俞幼宁捂住嘴,却仍然忍不住腿酸伏在地上。
他开始扯乱规整衣服,长袍半挂着,他只顾着继续寻求清凉。
然而很快声轻笑从背后传来。
“你在做什,圣子殿下?”
傅恒之声音贴着他耳朵传来,俞幼宁抖手,腿上就吹到风。
他被人抱住,没办法回头,却能嗅到对方味道,呼吸吹在他耳朵上,似吻非吻。
接着他整个人都被拦着腰抱起来,衣服连串散落下去,最后被放到正对神像台阶上。
台阶好凉,贴着就让他有点想跑,没有布料阻隔感觉太奇怪,俞幼宁几次想抬头或者站起身,可奇怪是总起不来,也看不到傅恒之脸。
傅恒之手从后面握住他手。
那人总在他身后,即便后来将他压在台阶上也不让他看见。
太凉,又太热。
整场梦翻来覆去缠绕他,俞幼宁甚至不管不顾送上去,毫无理智,脑子里都是浑浊。
等他醒来,才想明白自己做整晚什梦,梦对象也……
晨光透过窗帘,俞幼宁想要抬手揉眼,却发觉左手酸痛,手指上也有些可疑干涸。
他猛地坐起身,掀起被子就骂连串脏话,最后想尽办法用魔法去除污渍,这才疲惫走出房间。
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衣服太紧,他稍微动动都觉得磨着胸前两颗发疼。
走出不会,他就回去换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惊悚觉得前胸有些发涨。
这是男人不会有体验,俞幼宁惊悚极,戳戳确定没有变大迹象才松口气。
穿好衣服又盯着镜子脸红。
他不会真被这个死系统搞疯吧,竟然会有这种联想。
然而不得不防,这死兔子就是没节操东西,现实里都敢让他流水,难保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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