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打抑制剂历史,今天又被排斥信息素强刺激,神经都被折磨崩掉。
他从来都是个冷静人,可现在却觉得负面情绪铺天盖地袭来。
俞幼宁突然抬脚踹过去,驱赶野狗样对着傅恒之恶声恶气:“你也走开!”
不需要你可怜。
傅恒之不敢走,也不会走,他宁可让高甜值掉下去也不会放俞幼宁这个样子自己留下,就固执地被他踢。
踢到他肩膀,俞幼宁愣住:“你怎不躲。”
傅恒之叹口气,转头让齐辉先回去,齐辉犹豫好久才说去帮他们拿行李,转身走。
傅恒之才放出更多信息素:“走,你怎办?”
俞幼宁板着脸,像是在开会老板样:“下船,会有人来找。”
他父亲现在定派人到海岸,他敢肯定,只要他下船就会被直升机载走,关回家里大庭院里,剥夺切原有自由权利。
就像他异母妹妹俞馨样,被推到联姻浪尖,成为家族牺牲品,化作大庭院里精美艺术品,只有着被欣赏以及繁衍作用。
想到这些俞幼宁就已经觉得恶心。
他干呕下,眼眶变得通红,傅恒之伸手顺着他后背,俞幼宁看向他眼睛,突然问:“你是不是可怜。”
问得太认真太惹人心疼,傅恒之心都要跟着碎,伸手抱住他瘦弱身体:“没有可怜你,是想爱你。”
俞幼宁睁大眼,眼里涌出愤怒,可高甜值却代替他喊出激动,最后怀疑地骂:“你怎会爱,傅恒之你真是疯子,不可理喻。”
他心跳地厉害,却又觉得傅恒之疯得厉害,这人真不正常,每个小时说出话都和先前不样。
之前他自持清冷,昨天他□□熏心,早上他说翻脸就翻脸,现在又佯装深情。
俞幼宁脸上气得泛起红晕,把将他推开:“你当是傻子吗!”
傅恒之有口说不清,船却已经靠岸。
俞幼宁站起身,大步往前走,傅恒之追上去,小绵羊样跟着,灵光突闪地试探喊:“哥哥,你生气吗?”
很无耻,但他发现俞幼宁偏偏就很吃这套。
等他说完,俞幼宁就站定在原地,回头盯着他看,皱着眉问:“你……又变?”
他问是不是变成昨天那个人格,傅恒之就装头疼,拉着他手摇晃。
恰是逢魔时,最后丝红光消失,船上灯光啪地亮起,还真有种人格交换仪式感。
傅恒之眨眨眼,尽量模仿着昨天情绪凑过去恬不知耻说:“是。”
没想到俞幼宁却突然变脸,伸手抓住他衣领咬牙切齿:“混蛋!”
傅恒之心想不好,这人记仇,昨晚上事情还没算清。
然而这快时间内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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