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之:“干嘛打!”
他站在床上,傅恒之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看起来颇有气势,却被人把搂着腰就抱下来,踩在柔软拖鞋上哄:“快去刷牙洗脸。”
俞幼宁气势瞬间破,骂骂咧咧地说烦死,边往于是走。
仓越住在嘉宾单间里,大通铺还是只有他们四个睡,两个年轻人打游戏上瘾,屋里就剩下他和傅恒之。
俞幼宁打水泡脚,不老实地踩水,傅恒之在边不停地回复工作消息,半点都没背着他。
感觉很奇妙,俞幼宁恍惚想起很小时候,他趴在茶几上玩玩具,爸妈窝在沙发上聊工作起泡脚看电视。
这些过于温馨记忆,他总以为自己是忘,可偶尔又会大张旗鼓跳出来,故意冲他扭扭屁股,气人很。
而自从和傅恒之起之后,想起这些画面频率也在增高。
俞幼宁不明白这是什征兆,或许是他年龄越来越大,也开始多愁善感?
还没等他回过神,傅恒之已经蹲下身拍拍他小腿,仰头看他:“让你多放点热水,都凉,快拿出来。”
说罢傅恒之竟然捏住他脚踝,作势要给他擦干。
俞幼宁不自在地动动:“那个,你别……”
傅恒之已经快速地抓住他擦好,将人推到床上去:“别下来,山里寒气重。”
哪有那金贵。
傅恒之拽被子将他粉圆双足裹紧:“寒从脚起,病从口入,还是多注意些。”
俞幼宁笑,等他收拾好上床,凑过去问:“你怎像个老头子样。”
傅恒之很想把他抱进怀里,但最后只动动手指,克制住悸动道:“小鱼,不要和生气。”
俞幼宁笑容顿住,又说不出没有话。
他就是生气,骗得别人,骗得自己,却骗不傅恒之。
傅恒之垂眼,最后还是伸手抓住他手指握住,察觉俞幼宁想要抽回,加力气抓紧:“你要告诉做错什,才惹你不高兴,小鱼,想你能每天都开心。”
总有人说傅恒之眼神深情,像是有幽幽潭水,能将人彻底拖进去溺毙。
俞幼宁觉得自己心跳又加速,他竟然有些想要躲开傅恒之眼神。
可这人攥着他手不放,似乎非要自己说话才罢休。
俞幼宁躲不开,吐出口气说:“你没做错,生自己气。”
“生自己气?”
傅恒之奇怪:“为什?”
俞幼宁索性坐起身来,看着傅恒之数落:“就是觉得,好像点也不解你,但你好像总能看透,也知道脑子不如你,但……”
也不至于差这多吧?
他眉毛拧在起,脑袋上头发蹭过枕头炸起来,傅恒之忍不住笑,却不肯不松开他手,把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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