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偷偷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他不是那个女人孩子,也找不到自己亲生父母,没人知道陈玉什时候调换孩子,调换又是哪家。
陈玉对他并不好,非打即骂,傅恒之打懂事起就常去打工赚钱,只要给钱什都干,也肯吃苦,强压之下练就十八般本领,早早学会怎养活自己。
俞幼宁深吸口气,心说这剧情也太狗血,可想起傅恒之疯疯癫癫喜怒无常样子,心里也难受得厉害。
即便知道只是场梦,可现在傅恒之没有记忆,应该会很难受吧?
俞幼宁开始后悔自己先前嫌弃他脑子有病。
然而没等他心疼完,他房门却自动地开,接着个醉醺醺人影从门口晃进来。
俞幼宁跳下床,眼看着傅恒之相当顺手开门进屋,心口跳:“你怎进来……”
傅恒之面色殷红,额头青筋,bao起,进屋里就压不住地溢出大量信息素,侵袭般地笼罩俞幼宁。
俞幼宁瞬间软手脚。
傅恒之眼神阴桀,勾起唇走过去,抱住面前人:“哥哥,想吗?”
俞幼宁被他抱住,信息素不断地喷到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抓后颈抑制贴:“你……怎喝酒……”
话说出口像是撒娇。
但傅恒之却没法和他耐着性子调情。
他被下药,从餐厅走到这里已经耗尽所有耐力,闻到熟悉雪梨香气才像是瘾君子般露出凶恶,伸手将他Omega粗鲁地丢到床上去。
俞幼宁没法反抗。
被标记过Omega是被支配者,会无条件服从,乖顺地等待命令打开身体,是无法违背天性。
傅恒之扯掉他身上衬衫,抓着他后颈迫使他抬高头与之亲吻,藏不住声音加重。
俞幼宁头晕眼花,直到被扯掉后颈上抑制贴,才惊慌说:“别弄……”
然而傅恒之早就没理智,再次俯身咬下去,注入大量信息素。
被压制发qing期被重新勾起,俞幼宁享受着被触摸舒适感,竟然打心底地想要让傅恒之彻底标记。
傅恒之眼底暗色加重,他舔吻着俞幼宁耳廓,边发出命令:“帮……”
俞幼宁被推得晃,指尖发颤地应承。
雪梨香再次与栀子花融合,从床上溢散,逐渐填满房间每个角落。
……
这是个无比漫长梦。
醒来时候,俞幼宁睁开眼,有种难以言喻抽离感。
天还没亮,他正被傅恒之紧紧抱在怀里,没有雪梨味道,只有傅恒之身上总是萦绕着浅淡香水味。
和梦中信息素很像,带着栀子花香。
但也足以让俞幼宁觉得恍惚。
将亮未亮天让人依然昏昏欲睡,俞幼宁头疼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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