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夜冷,俞幼宁晚上没吃东西,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有阳光时候还好,太阳落下去,这山上就冷得瘆人,傅恒之修为深厚,既不用吃喝也不畏惧寒冷,搞得这竹屋中看不中用。
可俞幼宁只是个没筑基凡人,实在捱不住,跑到傅恒之屋子敲敲门。
灯油燃着,烧出种奇异香味,傅恒之正在书案前作画,见他前来,微微侧头似在问话。
睡前搞出那种乌龙事,其实俞幼宁还心虚,面对面地看着傅恒之难免露怯,于是在几步外站住,谨慎地问:“傅……长陵君,你这里有什吃吗?”
傅恒之脸上现出瞬间茫然,随后才反应过来,拢着袖子放好笔,起身走出去。
俞幼宁本来是想跟着,可傅恒之刚走出门就化作阵白雾消失,把他吓跳。
门口璎珞穗子被白雾撩得摇晃,叮叮当当撞在起。
俞幼宁本来是想出去看看,可听着外面虫鸣鸟叫,再从窗子看看漆黑山,突然打个寒颤。
他从没自己留在山中过夜,也从不知道晚上深山有多恐怖。
傅恒之在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异常,可傅恒之走,他却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俞幼宁也算得上胆子大人,所以这种不自在没持续很久,他走到傅恒之书案前,企图从他生活痕迹里搜索信息,免得又出现什突发状况,打得他措手不及。
以现在信息来看,长陵君应该是个脾气还不错修士。
他口不能言,久居深山修身养性,耐心绝对足够,见到有人穿过结界突然出现,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下杀手,还答应让他暂住几天,看来应该是个很和善人。
当然,也不排除他是色.欲熏心。
俞幼宁可没忘记这是个什原剧本,要处处小心才行。
他正发呆,却忽然觉得有种骨头缝里透出冷痛感,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解药还没有服用。
喻徽给他解药只有七颗,代表着他完成任务时限,俞幼宁从袋子里拿出颗,皱着眉毛吃下去。
这药不难吃,夹杂着种说不出来味道,放进嘴里没等着咽,就自己化成冰凉水顺着喉咙滑下去。
果然吃药后,那种冷痛感便慢慢消散,体内像是多把火焰,从内而外地烧。
本来俞幼宁没吃东西还觉得冷,现在点都不冷,反倒热满身是汗,顺着脸颊流到锁骨,打湿身红衣。
夏日衣物轻薄,这衣服材质灵透,外面只是层红纱,贴在身上让他有些不适。
而除发汗,他体温也逐渐升高,虽然驱逐冷意,热度却又攀升,俞幼宁有些打晃,靠在窗下竹榻闭上眼。
这药劲儿太大,他连神志都烧得有些不大清楚,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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