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借着酒意,本来是想按着书里说那样,咬秦子规口,给他打上标记,好让他不被别人抢走,可是昏昏沉沉之间,不知道怎就被秦子规压在身下。
身体奇怪感觉让他忍不住微弓起身,抵上秦子规肩,抱怨声:“难受。”
秦子规听到这话,以为是自己让盛衍不舒服,准备起身离开,却被盛衍把拽住手腕,很霸道地命令道:“不准走。”
秦子规低声问:“你不是难受吗?”
盛衍抵着秦子规肩又不说话,呼吸却有些重。
秦子规在那瞬间大概明白盛衍说难受是什难受,他将手从被子里探进去,嗓音压得很低:“那帮你。”
酒精暂时麻痹盛衍理智,只想让他追逐身体本能,而所有意识则随着那声颤抖发哑“子规哥哥,求求你”和声抑制不住闷哼,彻底溃不成军。
等到盛衍醒来时候只觉得自己脑袋也痛,胳膊也酸,脖子和嘴角也有点刺疼,蹙着眉不满地翻个身,然后顿住。
等等。
他昨天晚上好像做个梦,个非常不健康梦。
梦里秦子规仿佛变个人样,又强势又狗比又又会说甜言蜜语又龌龊不堪。
他被压在下面,亲又亲不过,啃又啃不过,哄又哄不过,打又打不过,就被秦子规用手那样那样,然后再被秦子规哄着自己用手也帮他那样那样。
别印象都不深,但是盛衍就记得自己当时胳膊到后面都没力气,秦子规还非要拽着他手腕帮他那个那个继续那个!
而且那个还特别那个!
艹!
盛衍垂死病中惊坐起!
惊恐地偏头看,就看见衣柜门上镜子里,自己上衣不在,嘴唇肿,脖子上小草莓又回来,而且胳膊酸痛也如此真实。
盛衍呆滞。
他低下头,掀起被子,偷偷看。
狗日,内裤都被换!
完完完,全他妈完,自己把秦子规给睡,自己必须对他负责,盛衍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可是只是用手话,这种程度算睡吗?
但盛衍后面事情就记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他也不太确定自己后面还有没有做什不义之举。
偏偏秦子规还不在,不止秦子规不在,家里姥姥姥爷大杜鹃小杜鹃都不在,只有他个人。
盛衍咬着唇,惴惴不安地拿起手机,点开[唠唠叨叨不是好鸟]微信头像,果然大堆留言。
[唠唠叨叨不是好鸟]:小姨这两天吐得厉害,姥姥姥爷去看她,Cuckoo有点拉肚子,也带它去医院
[唠唠叨叨不是好鸟]:你下午两点去试训,中午十二点回来陪你吃饭
[唠唠叨叨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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