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很窄,还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和起走走看。
秦子规觉得自己很卑劣。
盛衍却觉得秦子规怎能把这样事情说成自私和贪心,想要知道自己喜欢人是不是喜欢自己,这明明就是最简单要求,秦子规怎就不能有底气点,自信点,嚣张点。
想到秦子规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就是个没人要孩子,所以无论是想要什,喜欢什,想做什,都总是把自己放在最隐忍卑微不敢多要丝毫位置,盛衍心里就又气又心疼。
他不能让秦子规在他这儿还受这个委屈,直接凶道:“你把脑袋低下来!”
刚刚还被要求起开秦子规,眉梢微抬。
盛衍红着耳朵,故作非常洒脱:“你不就是想知道是不是直男,对你是不是那种喜欢吗,那也不知道,没法回答你,所以只能实践出真知。”
意识到盛衍说实践出真知是什意思后,秦子规有些意外:“盛衍,你确定?”
“确,确,哎呀,你哪儿那多废话!”
盛衍怕秦子规再说几句,自己就不敢亲上去,索性不等他说完,就直接自己仰头凑上去。
两人唇就那猝不及防地碰在起。
没有偶像剧里那些浪漫场景和氛围,也没有更多甜言蜜语,只有颗莽撞少年鼓起所有勇气去努力给出答案试探心。
青涩,笨拙,稚嫩又不安。
却是最直接表达,在那刻直直击中秦子规内心深处最隐秘最在意也只属于盛衍那处情感。
他喜欢少年,如十四年前那样,会在他最忐忑不安时候,跌跌撞撞地从蔷薇花丛里跑出来,然后带着他所见过最干净明媚笑容告诉他,原来他也有资格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好东西。
窗外雨依旧下得很大,院里蔷薇花快落。
秦子规止住盛衍后退身形,更深地吻下去。
他说:“阿衍,这样才试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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