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动声色地挡在他身前,再回头看他,低声道:“你先去登记枪支和场地。”
即使盛衍再迟钝,也能看出来秦子规是想和薛奕单独聊聊。
想到秦子规那股没来由敌意,盛衍只当他们之间有什自己不知道私怨,没再多想,随口应声:“行。”
就跟着工作人员往枪支登记处走去。
直到他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剩下两人才重新收回视线,彼此对视。
像是心照不宣般,薛奕笑得有些意有所指:“没想到你和盛衍关系还是这好,之前听说你们俩闹掰,还以为……”
“不用以为,和盛衍关系和你们不样,再怎吵再怎闹,都变不。”淡淡句,宣示之意,不言而喻。
薛奕却只是低头笑下,像是在嘲讽秦子规,又像是在自嘲:“能有什不样。你跟,明明都样。”
细密雨滴砸在草木砖石之间,嘈嘈切切。
秦子规嗓音浸在淅沥雨声中听上去有些渺远:“还是不样,起码不会伤害他。”
“说过,那件事并非本意。”薛奕看着雨珠落在砖石间,没有抬头。
秦子规却说:“是不是你本意,你自己明白。”
薛奕微顿。
秦子规又说:“为什那天你谁都不找,就找盛衍,为什明明从前你都不会顶撞你爸句,那时候就非得刺激他,还有本来该进市队名额轮不轮得到你位置,你自己心里应该也知道。盛衍单纯善良,不愿意多想,不代表没人会替他多想,你以为你这些心思许姨看不出来吗?她只是不想盛衍善意被辜负浪费。所以你最好就跟以前样,离得远远,别再招惹盛衍,不然你怎进市队,就能怎出来。”
秦子规语气平淡得几近冷漠。
薛奕垂在身侧指尖掐着掌心越掐越深,
“还有,说,别叫他阿衍,替他恶心。”
秦子规又轻描淡写地补句。
却像是触碰到薛奕最后防线样,让他终于忍不住抬头冷笑下,神情里满是自嘲苦涩和轻蔑:“难道你叫他阿衍就不恶心吗?咱们两个谁有资格看不起谁?”
话音落下那刻,四目直直相对,属于敌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恶意昭昭显著。
雨声也落得逐渐大。
付赟群人和朱鹏苟悠到达射击馆门口时候,看到就是这样幕,都本能地顿在原地迟疑半步,付赟才小心翼翼上前试探道:“那什……奕哥,没事吧。”
“没。”薛奕平时和谁关系都不错,看见来人,随即就笑道,“和秦子规能有什事,就是他还在因为市队选拔赛那事儿不高兴而已,没什大不。”
付赟从小就和薛奕关系更好些,又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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