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退两难，举步维艰，直接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解释，就只能着急地看着顾寄青，重复道：“你就是
初恋，这辈子就只喜欢过你
个人。”
顾寄青感觉自己都能看见他尾巴急得打转
，终于忍不住，偏头看着车窗外，笑出声。
周辞白本来就急，看着他笑，顿时更急：“顾只只，你笑什
啊？”
顾寄青看着车窗玻璃倒映出周辞白笨拙急切模样，嗓音带着笑意：“没什，就是觉得你傻得可爱。”
“你怎又说傻？”
“因为你本来就傻。”
“那你说哪里傻。”
“不告诉你。”
“你告诉！”
“就不。”
“顾只只！”
“大哥哥！”不等顾寄青回答，前排本来正在谈着恋爱高中男生就忍不住回过头，看着周辞白道，“你谈恋爱也太幼稚吧！问什问！直接亲他嘛！或者回家再打情骂俏！不然都没办法给女朋友讲题啦！”
周辞白：“……”
顾寄青：“……”
“扑哧——”
周辞白最终红着耳朵拉着已经笑得脸颊发酸顾寄青，匆匆在下站下车。
“顾只只，你现在已经变坏。”周辞白牵着顾寄青手，有些羞恼地说出这句。
顾寄青也不否认，还偏头看向周辞白，十分坦然道：“嗯，你不喜欢吗？”
周辞白对上他带着笑意好看眼睛，心里重重顿，然后认真说：“喜欢，特别喜欢。”
他很喜欢顾寄青温柔冷静包容强大，可是那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顾寄青。
但是现在这个有时候会朝他发小脾气，有时候会故意装作不在意地捉弄他，有时候还会笑得像个小孩子样顾寄青，是他个人顾寄青。
所以他更加喜欢。
而确定他喜欢后，顾寄青也就放心，温声道：“那你能陪回宿舍拿个东西吗？”
即使已经放假，但是清大宿舍还是有人值班，所以回宿舍拿东西不是什难事，只是顾寄青突然要回宿舍要拿什东西？
顾寄青说：“你陪回去就知道。”
然而周辞白陪他回去也不知道。
因为顾寄青把周辞白个人留在宿舍门外。
“小骗子。”
周辞白小声嘀咕句，就安静地站在门外，像是在守着门里顾寄青样。
门里顾寄青则踮着脚，从衣柜最顶端，取下那个很大很大行李箱。
行李箱里装满夏装和春装，而夏装和春装最下层，是个被精心叠起防尘袋，防尘袋打开，是件白色纱质舞衣。
和周辞白曾经拿出那张照片上舞衣模样。
那是他初三时候参加个古典独舞表演前，尹兰亲手设计给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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