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后悔自己曾经
随性，曾经肆意而为，大把大把花钱买来听话、顺从与陪伴。
她是不是注定给不
然然安全感？
“不要，俗气。”程苏然轻哼
声，抿着嘴偷偷笑。
江可可要上套咯。
“姐姐……”她仰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江虞，微微噘起唇。
索吻。
江虞仍沉浸在自责中，毫无所觉，程苏然等半天也没等到她吻，顿时不乐意，只手扣住她后脑，强势地吻上去。
“唔——”
江虞回过神，四肢僵硬。
唇上气息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像要将她吞噬掉，她不设防，轻而易举就被偷入，搅得心神荡漾。
她渐渐松懈下来，背靠住床头，闭上眼。
程苏然直起身，跨过江虞身体两侧，跪坐在她膝上，持续加深这个吻……
静谧之中充斥着彼此杂乱呼吸声。
越来越沉重。
“姐姐……”终于，程苏然满足地放开她，双手撑在墙壁上，将她笼罩在阴影中，“你好笨啊，
是逗你。怎
可能为这种事生气？”
“又上当吧？哈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乱颤。
江虞点也不恼，只是微笑望着她，眼神格外温柔。
想把她笑容风化收存在昂贵妆奁里。
“不过——”程苏然笑够，话锋转，“还是有点好奇。”
“嗯？”
“你……以前谈恋爱也这样？”
“哪样？”
“笨笨样子。”
江虞神情滞，“你想知道？”
“嗯。”
“不怕自己吃醋？”
“……”
程苏然垂下眼，有些犹豫，但终究是好奇心战胜醋意，她摆摆手，满不在乎道：“想知道是你，又不是‘你们’。”
江虞轻轻点头，抱紧她，“其实以前……”
她不太喜欢提起以前事。
但她想给然然安全感。
那段恋情，始于激烈火花，终于爆发怒火，像阵雨，来去很快。起初靠新鲜感维持两年，慢慢过渡到平淡，最后在争吵中支离破碎。她没有经验，前女友也没有经验，两个人只凭着最原始本能，凭着荷尔蒙吸引，磕磕碰碰走过四年。
她们性格三观并不合适。
在祁言面前，无论她外表多光鲜亮丽，内心永远是自卑，那份爱让她承受不起，每天都过得很累。
“脾气不好，那时候觉得工作比爱人重要，她妨碍，就想甩掉她，然后们天天吵架，偶尔还摔东西……”江虞说着说着笑起来。
“然然，你害怕这样吗？”
“不怕。”程苏然轻轻摇头，埋脸在她颈边蹭蹭。
“不会跟你吵架。”
永远都不会。
江虞瞬时明白她意思，紧绷心松，软下来，偏头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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