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晚餐。在程苏然来之前，她已经把食材收拾妥当，精细到调料比例，摆放得整整齐齐。
程苏然在厨房帮她打下手。
五道菜，
道甜品，道汤，再加上红酒和烛光。
小小
生日蛋糕上画着两只兔子。
这
多年以来，程苏然第次品尝到江虞手艺，着实被惊艳
番，每样菜她都舍不得浪费，即使已经很饱，也努力往嘴里塞。
她忽然就理解那天江虞为什宁愿冒着过敏风险也不肯停下筷子……
江虞怕她撑坏，不得不端走盘子。
吃得太饱，程苏然瘫在沙发上不愿动弹，胃胀得难受，江虞既无奈又哭笑不得，给她拿消食片，足足三个小时才感觉好受些。
“唔，姐姐……”
“还吃不吃那多？”
“下次还敢。”
“……”江虞嗔笑着捏下她耳朵。
此刻已是九点多，程苏然拿起手机发条朋友圈，回复微信消息，然后去主卧浴室洗澡。
江虞也去次卫洗澡。
她比程苏然先出来，回到卧室，从柜子最底层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盒子，拆开外包装，取里面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切准备就绪，外面传来踩着拖鞋脚步声，程苏然披着红色睡袍进来。
灯光骤然熄灭。
“姐姐？”
“停电？”
“姐唔……”话未说完，双纤细有力胳膊圈住她腰，霎时间天旋地转，她猝不及防跌进温暖馨香怀抱，热乎乎唇贴上来。
灼烫气息，强势又温柔。
香根鸢尾醉人心脾。
程苏然霎时手脚发软，丝毫不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喉间溢出低低呜咽。
灯光又亮。
“然宝……”江虞稍稍后仰，生怕她又呼吸不畅。
程苏然喘着气，睁开眼。
缕暖黄灯光从头顶流下来，华丽，璀璨，像极水晶模样，她脑子嗡，眼前又翻涌起过往画面……
江虞低头又要吻她。
“不要——”程苏然扭头避开，双手抵住她肩膀，试图推开。
江虞支着手臂撑起上半身，“然然，怎？”
“以前你就是这样……”程苏然侧着脸，声音很轻。
奢华套房，漂亮水晶灯，冰冷无情金主，乖巧柔弱金丝雀……记忆深深地扎根在心上，成道跨不过去坎，只要想起就别扭。
江虞下子明白过来。
以前，她是金主，她是金丝雀。那段关系成彼此间挥之不去阴影。
难道以后她都不能碰然然吗？
江虞泄气，整个人倒向边，平躺着，眯起眼凝望着天花板灯光。
突然，程苏然翻个身，抱住江虞，学着她样子，缓缓缠上那片温软唇。
江虞浑身僵硬。
似乎感受到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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