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
服务员捧来平板给她们点餐。
江虞直接递给程苏然。
“你先点。”
“哦。”
程苏然也不客气，大方自然地接过，专心看菜单，先点
两三样自己喜欢吃
，看见有小笼包，想也没想就加
份。
随后江虞看见菜单愣。
“然然，你喜欢吃小笼包吗？”
“不是你喜欢吃
。”程苏然不假思索道。
江虞有片刻陷入恍惚，很快回过神来，嘴角弯起浅浅弧度。
“哎，不对，这是晚餐，小笼包里有油，
记得你晚上不吃……”程苏然忽又想起来，说着伸手就要把平板拿过来。
“把它删吧。”
江虞往后躲下，笑着摇头：“不，吃。”
“……”
程苏然缓缓收回手，还是不放心，担心她为照顾自己面子而破格，“你不用保持身材吗？”
“不用像以前那严格。”江虞给她个宽慰笑。
“噢。”
阵心照不宣沉默。
点完菜没多久，陆陆续续上齐，江虞从小笼包先下手，慢条斯理地吃完整屉，面吃，面悄悄观察程苏然。
她发现，然然吃饭时习惯在手里捏团纸巾，若是嘴角沾到酱汁、汤汁，甚至是水，就定要擦掉，才能安心继续吃东西。
像是强迫症。
江虞默默打开手机备忘录，记下来。
“其实会做小笼包。”程苏然喝着汤，突然抬起眼，没头没尾地说这句。
江虞猝不及防迎上那目光，而后才反应过来，不禁在心里揣测这句话潜台词，试探着问：“有口福吗？”
程苏然咬下嘴唇，又捏着纸巾擦干净，“看心情。”
江虞笑。
看着她明媚笑容，那双幽深眼眸流露出温情，程苏然擦嘴动作滞，心跳莫名加快，忙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
顿饭吃两个小时。
夜里八点，程苏然回到家。这两天若弦去外地出差，明天早上才回来，屋子里只有她人。
她匆匆洗过澡，处理完剩余工作，把新做黏土小人捧出来。
小小江虞站在底座上，栩栩如生。
但却孤零零。
这是她没能送出去生日礼物。
程苏然看着小人叹气，心里愈发后悔摔碎旧模型。就这样光秃秃送出去当做赔偿，未免太难看，太没有诚意，至少还要补充点场景，让它生动丰富起来。
于是她又把材料翻出来。
东西乱糟糟堆在箱子里，她样样拎出来摆好，清点遍，却发现怎也找不到胶水。
“奇怪……”
程苏然小声嘟囔，起身满屋子去寻。
书房没有，卧室没有，客厅也没有，厨房厕所都找还是没有。不得已，她去闻若弦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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