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上司？”
“翻译司法语处
副处长……”程苏然顺口说下去，忽然生出
股怪异感觉，皱起
眉。
“你打听这些干什？”
江虞抿嘴笑笑，大方承认：“好奇。”
“噢……”程苏然反倒无话可说。
“那……
走？”江虞不舍地看着她。
“嗯。”
程苏然垂眸，目光落在平板上——密密麻麻西语和俄语句子，她最近有空就看看，像小学生学英语。
忽然，她想到件事，抬起头。
“等等——”
门边身影顿住，转过来。
“刚才你拍合影能发给吗？”
“好，”江虞拿出手机，旋即又皱眉，“没有你微信……用彩信发吗？”
程苏然也是愣。
两人对视无言。
半晌，程苏然默默点开微信，调出二维码，“你扫吧。”
江虞难以置信，眼中流露出丝惊愕，却佯装淡定地点点头，她扫完二维码，随后便添加成功——头像是风景图，名字是“然”。
“发吧。”程苏然催促道。
“发完你会删吗？”
“……不会。”
江虞弯起嘴角，点开相册，把几张合影发过去，顺手改备注为“然然”。
“走。”
“拜拜。”
程苏然放下手机，头也没抬。
大门开又关，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她重新拿起手机，保存合影，再点进微信江虞主页……
是大号。
兔子头像，昵称“JangCoCo”，朋友圈发得很少。
程苏然眼前闪过那灰黑色头像，心里涌起复杂滋味，叹口气，把江虞备注改成中文——江可可。
……
飞机落地，江虞就接到白露电话——晚上要来吃饭。她应下，通知家里阿姨，继续翻看程苏然朋友圈。
还是那个熟悉微信号。
然然设置“仅半年可见”，大约三四天发次动态，有时候是风景美食，有时候是生活日常，唯独没有自拍。她翻着翻着，仿佛掉进时光隧道，窥探着那些没有她日子里，然然生活。
个小小微信，像是她们之间联结纽带，即使静静躺在列表也很安心。
回到家时候，白露已经到。
阿姨正在厨房做饭。
“虞姐——”
见她进屋，白露从沙发上跳起来，扑上前抱住她，“想死你。你有没有想啊？”脸颊在她头发上亲昵地蹭蹭。
江虞险些被扑到地上去，有些受不住，好笑又无奈地将人推开，“想。想你安静点。”
“那就是嫌弃吵嘛。”白露神色恹恹。
江虞给自己倒杯水，坐下来，慢慢地喝两口，“没说，是你自己说。”
“……”
白露脸色暗下去。
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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