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若弦尾随而来，也被眼前场景吓
跳。
江虞艰难地喘着气，浑身又痒又烫，迷迷糊糊间，她抓住程苏然
手，“然然……”
“哎，
在，在呢，到底怎
回事，不会食物中毒吧……”程苏然口中喃喃，脑子片空白。
闻若弦皱眉道：“应该不是食物中毒，这多红疹子，可能是过敏……”她伸手勾住江虞肩膀，“快扶她起来，去医院。”
“噢噢，好……”程苏然慌神，连连点头，颤巍巍地搀扶着江虞站起来。
闻若弦冷静而迅速，拎上包和车钥匙，打开门，两人搭手扶着江虞进电梯，下到停车场。
“去开车。”
闻若弦松手，江虞大半个身子重量都压在程苏然肩上，仿佛塌软无骨，她喘着气，嘴唇微动：“山药……然然，不用去……”
慌乱之中，程苏然听成“吃药”，时又急又怕，双手紧紧搂住她腰，“不行，必须去医院，没事，别怕，在呢……在。”
过敏也是有可能要人命。
“是……山药过敏……不用去医院……”江虞忍着胃里恶心，字句费力地说。
程苏然愣住。
山药……
晚餐桌上山药？
那不是江虞很喜欢吃菜吗？她明明看见她吃掉大半盘，怎——
突然，电光石火间，程苏然明白什。
“你山药过敏？”
“嗯……”
“那你还吃那多？大半盘都吃掉，不是知道自己过敏吗？你是不是故意？”程苏然怒火中烧，声音拔高几个度。
太过分。
明知自己过敏，还吃那多，拿自己生命安全开玩笑。
“没有……”
江虞虚弱地倚着她，眼眶泛红，声音有气无力：“因为是你做菜，不想浪费……下次吃就不知道是什时候。”
程苏然满腔怒火霎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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