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外面传来田琳
声音。
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程苏然回过神，推着箱子往外走，迎面撞上田琳惊愕目光，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张卡递过去，“
收拾好
，田助理，这是之前姐姐给卡，没用过，请你替转交给她吧。”
田琳接过来看看，皱起眉，这是张白金信用卡，额度少说二十万。
给小情人？？
这真是以前那个“抠门”得最多只给金卡老板
？
——啧啧。
“那就先走，谢谢你，田助理。”程苏然挤出个笑容，两只小梨涡苦涩地陷下去。
田琳连忙拉住她，“程小姐，你不能走。”
“？”
“刚才给老板打过电话，她说马上过来，所以你现在还不能走。”
“……”
程苏然睫毛颤颤，抿唇不语。
姐姐要来。
会不会是来跟她算总账？
“你还没有吃早餐，现在点单吧，让服务生送上楼。”田琳拿起桌旁平板递给她。
程苏然摇摇头，小声说：“不太饿，不想吃。”她拉着行李箱绕过沙发，坐下来。
田琳没有勉强。
初冬清晨阳光很淡，软绵绵，像冷水，透过八角窗洒在地上。
程苏然低着头，遍遍看手机通讯录号码，看那个背得滚瓜烂熟号码，在心里默念每个数字。田琳则坐在餐桌边，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她，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说话。
直到大门突然被打开——
她们同时抬起头。
江虞站在门口，素面朝天，头发微乱，神情有些恍惚，目光直勾勾落在程苏然身上。
程苏然迎上那目光，心猝然跃，不自觉紧张起来。
“田琳，你先出去。”江虞淡声道。
田琳默默起身，与江虞擦肩而过之际，把手中车钥匙和信用卡并递过去，“程小姐给。”而后，又歪头在她耳边低语，“虞姐，别太凶，有话好好说。”
说完溜出去带上门。
空气陷入沉静。
江虞静静地注视着女孩，捏紧手心，尖锐钥匙和卡硌得生疼，她步步踱过去，修长挺立身形气势十足。
看着她慢慢逼近，眼神寡淡，程苏然仿佛又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疼痛，时心生惧意。
小心翼翼地往后挪，碰到沙发扶手，退无可退。
江虞把钥匙和卡往茶几上扔。
——咚！
程苏然被这声响惊得心头猛跳，仰起头看着她，嘴唇动动，“姐姐……”
“什时候说过终止合约？”江虞站在女孩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嗓子有点哑。
“……”
哎？
不是来找她算总账嘛？
程苏然走着神，突然，江虞弯下腰，伸出双手，她条件反射地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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