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眼神，程苏然心里忽地冒出酸意。
“也不怪你，
件小事而已，不要自责
，乖。”江虞揉乱女孩头发，又替她理顺。
程苏然低声喃喃：“你很信任她吗……”
“谁？”
“白露。”
“对，怎
？”江虞挑眉。
程苏然摇摇头，挤出个苦涩笑，“没有啦，随便问问。
觉得还是怪，不应该不打招呼就跑过来，唔……”
江虞低头堵住她唇。
停几秒，缓缓松开。
“姐姐……”
“查下C1分数层级，能拿到九十分以上是很厉害，然然很棒，以后继续加油。”江虞温声夸奖，笑容像冬日里暖暖咖啡，她想，比起红包，小朋友更想要应该是她赞许。
程苏然眼眸微亮，惊喜地望着她，两只小梨涡情不自禁漾开甜腻弧度。
姐姐竟然特地去查哎！
方才低落和难过扫而空，心情霎时明朗。
“嗯嗯。”
她真正开心笑起来时，眼睛纯净明亮，脸庞娇艳动人，像朵盛开在暖阳下娇花，散发着感染力。
江虞看得有些失神。
终于，小朋友脸上有符合年龄朝气，而不是时时刻刻压抑着、克制着，把灵魂禁锢在条框里，强迫自己懂事，强迫自己成熟。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赞许和鼓励吗？
恍惚间，又想起曾经自己，与今天程苏然十分相似，万幸是事业滋润她，带她走出阴霾，可是内心深处依然藏着长不大孩子。那，程苏然呢？会不会也有个小孩子住在她心里，被层层包裹住，不轻易见光……
“想看什电影？”江虞回过神，抱紧怀里人。
程苏然边蹭边撒着娇说：“利刃出鞘可以嘛？悬疑推理片，还挺喜欢。”
说完愣住。
以前别人问她吃什、喝什、看什，她都不会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对方，今天怎就直接说？应该先问姐姐想看什呀……
“不、不对，姐姐，你想看什？”
“就看你喜欢。”
“唔。”
江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搜索订票，程苏然伸手拦住她，“公共影院人太多，这两天网上很多人讨论你，如果这时候去话，万被认出来很麻烦，们还是去私人影院吧？”
她露出担忧表情，小脸皱成团。
“小傻瓜，私人影院看不新上映电影。没关系，戴帽子和口罩，没那容易被认出来。”江虞笑着捏捏她脸。
程苏然咬咬嘴唇，垂下眼，声音很轻地说：“那还是不去。”
“？”
“电影不是非看不可，但是不想让你去冒这个险，风险很小也不行。那些在网上到处挥洒戾气人，说不定就在周围。”她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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