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头猛跳，江虞脸上
笑容渐渐凝固，伸出手，小心地摸
摸，指尖能感受到不平。
她呼吸
滞，许久没有说话，默默拧开药膏盖子，挤出膏体，轻轻涂抹在那道疤上。
买进口祛疤药，还有祛疤贴，虽然知道作用有限，但都想试试。
“然然……”
“？”
江虞指尖停顿下，抬起头，望着女孩笑：“
问几个朋友，也看国内几家医院，如果抹药不能消除这条疤，姐姐就带你去做激光手术，好吗？”
“国内不行，就去国外，总之各种方法都要试试。”
“……”
程苏然与她对视片刻，望见那双眼睛里满满愧疚，因愧疚而生出柔情，心里忽然不是滋味，闷闷，像堵住样。
她不希望姐姐因为这道疤而愧疚。
也不希望……姐姐因为愧疚而对她好。她想要姐姐发自内心……嗯，不可能。
所以这道疤痕应该留下。
留下来，等合约再次到期，她们分开，在往后日子里时时刻刻提醒她，曾经遇见过多
惊艳人，做过多疯狂事。
也许是她今后生中最深刻回忆。
“然然？”江虞伸手晃晃。
程苏然回过神，笑下，说：“好。”
她得先安抚姐姐。
抹完药膏，江虞又给她贴祛疤贴，才开始收拾行李。
小朋友来时穿衣服弄脏，已经丢掉，这些天她临时买几套新衣服，东西不多，都装在她箱子里，乍看，两人像是出门旅游情侣。
她背对着程苏然，蹲在行李箱前，紧身背心下露出半截曼妙腰线。
程苏然悄悄举起手机，拍张照片，存进企鹅专属相册里，添加条描述：居家贤惠江可可。
随后打开微信，把江虞备注改成“加勺可可”。
嘻嘻。
“然然——”江虞突然转身。
程苏然惊得差点掉手机，佯装淡定，露出乖巧笑容：“姐姐，怎啦？”
“明天们就走，真不想回家里看看？”江虞并未察觉她小动作，坐下来将人搂进怀里。
“……”
“疤痕藏在衣服里，爸爸妈妈看不出来，可以放心回家。”
程苏然耷拉着脑袋。
“怎？”江虞以为她有难言之隐，思忖片刻，安抚地拍拍她背，“没事，不想就不想吧，姐姐只是问下，你想什时候回家都行。”
“那们早点睡觉。”
说罢在她脑门亲下。
程苏然咬着嘴唇，长发遮住半边脸，神情晦暗不明，她手指紧抠着床单，像是在挣扎。
终于，在江虞要把她塞进被窝前，她鼓起勇气说：“没有爸妈……”
江虞愣住。
“在很小时候他们离婚，妈妈不知道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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