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闭上嘴，眼中却仍流露出焦急之色。她看着她，想起
裴初瞳说
话。
“然然……”
“？”
“瞳瞳把事情经过告诉
，不过，有点不明白，为什
？”
“……”程苏然愣住。
她知道她想问什。
江虞指尖探入她掌心，轻轻揉几下，说：“姐姐想听实话。”
语气温柔轻细，目光却带着试探意味，那双爬满红血丝眼睛透出
股冷意，但并不是发怒征兆，而是淡淡疏离。
“因为……”程苏然脑中警铃大作，她很清楚，不能说实话，不能失去最后剩下几天。“担心你出事。”
江虞心沉，却也有些悸动，说不清楚什滋味，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失控恐惧就远远盖过那点暖意。
她只能遵从身份关系带来本能。
“真吗？”
“对啊，你出事话，就没人给钱。”
程苏然佯装淡定地看着她，藏在被窝里手紧张得揪住裤腿，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话有漏洞——钱早就给，合约也快到期，根本不存在这回事。
况且，怎能当着金主面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她乱。
她不知道要怎办。
“不是，姐姐，其实觉得……你挺照顾，作为金主你真很好，做人要知恩图报嘛，正好又比较熟悉陵白山，而且……这件事也跟有点关系，如果不是说到仙女花，你就不会去找，也不会迷路，嗯……你不用在意，都是自愿，也没那复杂……”
说着说着，程苏然声音越来越小，撇开脸。
她能想到理由只有这些。
阵短暂沉默。
午间病房很安静，走廊时不时传来轻慢脚步声，小车滚轮与地面摩擦声。
江虞看着她。
忽然间松口气。还好，这样就很好。
她又能继续把她留在身边。
庆幸，掩盖点点失落，就像恐惧掩盖点点温暖。
“嗯。”江虞握紧女孩手，眼里又恢复笑容。
程苏然如获大赦，露出苦笑。
“谢谢。”
“别这说……”
“手机还有电吗？给你父母打个电话。”江虞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
“怎？”
程苏然愣，目光倏地暗下去。
江虞似乎明白什，揉揉她脑袋，笑着问：“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吗？”
“不是……”她面露为难之色。
江虞却点头表示理解，说：“没关系，你也是成年人，自己有权对这些事做主，姐姐尊重你意愿。”
程苏然欲言又止。
不是不可以告诉姐姐，而是她还没有想好怎说。况且，金丝雀家里事，金主怎会有兴趣知道，说出来也是负能量，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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