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缠
道又道。
毫无破绽。
半晌，江虞收回目光，语气淡淡道：“
说过，你想知道什
可以直接来问，但是，也有权不回答。”
“嗯嗯。”
又是阵沉默。
程苏然睫毛颤颤，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在她唇边亲下，讨乖地笑：“姐姐，那不生气好不好？”
江虞没说话，端起酒杯，小口抿着猩红
液体。
程苏然不敢吭声，乖乖依偎着不动。
股怪异感觉浮上心头……
是她错觉吗？姐姐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生气，倒更像是期待落空后失望，不，说是失望还不够准确，无情？心冷？心灰意冷？她惴惴不安地猜测着。
但无论如何，今晚她确定件事。
自己在姐姐心里并不是特殊。
金丝雀依然是金丝雀。
程苏然闭上眼，任由酸苦滋味在心底蔓延，不觉抱紧江虞，她知道自己存太多侥幸，不能再放任糊涂下去——如果要在最后三十多天里留下美好回忆话。
“去洗澡。”江虞推开她。
“……好。”
程苏然乖乖回房间。
剩余酒已经见底，江虞端着空杯子，目光凝在女孩清瘦背影上，染丝复杂，说不出是什滋味。
心空落落。
像被蛀虫挖干净躯壳。
或许，除田琳和瞳瞳，这世界上真不会再有让她信任人。
……
撞衫事件余波未尽，连闹好几天。
任诗潞团队买通稿下水军内幕被彻底曝光后，整个娱乐圈都炸锅，本来这是行业内“常规操作”，大家心照不宣，默认不可以揭露出来，否则就是破坏游戏规则和生态环境，背后始作俑者是要被踢出局。
几天之内，上到天王影后，下到十八线糊咖，表面波澜不惊，私下人人惶恐，边自查团队销毁证据，边传这个爆料人究竟是谁。
吃瓜群众们不知内情，评论区冲得不亦乐乎。
舆论风向再次转变。
任诗潞及其团队被嘲得直接失踪，几天没有更新微博，原定出席活动全部取消，也不见机场照，仿佛人间蒸发。
于是“江虞有背景”消息传开。
任由外面吵得火热，江虞超话内佛系粉丝们不闻不问，月底是江虞三十二岁生日，几个老粉商量着寄礼物去工作室，大家剪视频剪视频，录歌录歌，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程苏然也记得。
姐姐生日……
自从那晚过后，姐姐对她好像冷淡下来，彼此之间本就不算近距离又拉得更远，仿佛回到最初时候。
以前，即使江虞很晚回酒店，也总要抱着她亲亲哄哄，跟她聊会儿天再睡觉。现在，江虞依旧很晚回来，却句话都不跟她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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