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跟人交谈，每说完
句，身旁
程苏然就跟着翻译句。
似乎胜任得不错。
江虞本来想上前打个招呼，却又担心自己突然出现在小朋友面前造成惊吓，影响她工作状态，思虑片刻，便转身走开
。
会议持续大约两小时。
江虞坐在第二排，主编坐在第排斜前方，仅与她隔着两人。
会议配备同声传译，学姐和同事坐在同传箱内，把台上中文发言部分同步译成英文，而程苏然坐在主编身旁，时不时低头耳语句。
她神情专注，完全投入在其中，认真且游刃有余样子别有番味道。
离得近，江虞隐约能听到她说话，声音低沉而温柔，很标准，语气不疾不徐，又有力量。
像是她为她唱《冬日花园》那个晚上。
整个会议，江虞没听进去多少，目光始终停留在程苏然身上，看着她粉润薄唇张张合合，像樱桃，又像果冻，惹人采撷品尝……
准备离开之前，她发条微信消息：
[车在侧门花坛边，等你起回去。]
……
傍晚六点，天已经黑，繁华市区中心灯火流丽。
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停在花坛边，江虞正闭目养神，突然车门打开，她睁开眼睛，转过脸，对上女孩惊奇又略有些复杂目光。
“上来吧。”她扬唇笑。
程苏然乖乖上车，脱掉双肩背包捂在怀里，软声喊她：“姐姐。”
然后发现两个助理都不在。
连司机也不在。
咦？
双手圈住她腰，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落进个柔软怀抱，温热呼吸欺上唇来，像是安抚，轻柔小心地吮弄。
“唔——”
“乖。”
江虞微微仰起头，注视着她，深邃黑眸里盛弯如水柔情，“今天是姐姐不好。”
说罢，她又低头吻她。
程苏然脑子嗡，顿时浑身骨头酥软，唇间流连跳跃着灼热野火，顺着交换气息深入肺里，心跳陡然加快。
“唔，姐姐……”
“怎
？”
“你……”程苏然低低喘着气，“你是在道歉吗？”
“嗯。”
“！！”
江虞凝视女孩许久，双手捧着她脸，认真地说：“以后不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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