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睁开眼睛。
雪白
天花板，灯光刺目，她眯起
眼，大脑有几秒钟短暂空白，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梦。
“醒醒！”
“虞姐……”
“
去叫小程。”
身边围着
群人，江虞定定地看她们会儿，又看看天花板，皱起眉，“这是哪里？不是在玩游戏吗？”说完就要起来。
“在医院，”白露连忙上前，扶着她靠坐在床头，“本来是玩游戏，你做任务晕倒，吓们跳，然后就把你送到医院来。”
江虞回忆起密室场景，闭闭眼，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医生有说什
吗？”
“说你身体没毛病，可能是心理原因。”白露紧张地看着她。
空气陷入寂静。
江虞神情有些恍惚，良久，轻叹声：“抱歉，让大家扫兴。”
她终究又次失败。
“不，江总，游戏什时候都能玩，你身体更重要……”几个同事面露惶恐之色，连连摇头。
她们只是公司职员，不是江虞身边跟随多年个人团队，并不解她脾气性格。在她们眼中，江虞首先是老板，然后才是超模。
江虞只是笑笑，没再说什。
“姐姐……”
女孩清瘦纤弱身影出现在门口，双目微红，神情阴郁地看着她，轻喊声，似乎想进去，却又没动。
江虞目光转过去，神情微动，拍拍身边人手说：“白露，你们先出去下。”
“为什啊？”白露揽着她肩膀不松手。
“跟妹妹说几句话。”
其余人倒是很自觉，主动退出去，白露在这呆着也不是，瞥程苏然眼，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跟着出去。
只剩下她们两个。
程苏然依旧站在门口不动，眼神怯怯，江虞笑着朝她招招手，“过来，小朋友。”
她慢慢走过去。
“姐姐……”
“嗯？”江虞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眼睛怎红红？是不是又变成小哭包？”
程苏然看着她，嗓音有几分哽咽：“对不起，如果不是缠着你来，就不会……”
“嘘——”江虞轻声打断，吻吻她额头，“是姐姐自己想来，跟你没有没关，不许这想。”
“可是你明明不想来，是……”话没说完，程苏然脑门上挨个爆栗，乖乖闭嘴，歪头靠在江虞肩上。
每次将要发生不好事，她便会心生不安，焦虑烦躁，这种直觉往往特别准。当她冲过去，看见晕倒在地江虞，那刻心都凉半截。
她觉得她不会原谅自己。
即使姐姐没事。
都是她错。
“乖。”
个安抚吻落在被敲过地方。
那片唇很软，温温热热，停留片刻才离开。
“不想做事，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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