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她是你另
个情人……”
声音越来越小。
也许是前几次踩到雷，被炸怕
，她说到这里，下意识观察江虞
脸色。
“她亲
？”江虞皱起眉，“怎
不知道？”
程苏然小声说：“就是你们抱在起时候，亲你脸。”
别说啊别说，要挨炸。她在内心哀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就总忍不住在作死边缘徘徊。
江虞回忆起那天情形，她非常确定白露没有碰到自己脸上任何部位，况且，她虽然花心，爱养“鸟”，但每次协议期间只养只鸟。
无关所谓“忠诚”，而是她根本没有那多精力同时养两只。
小朋友脑袋里究竟在想什？
她口味很挑。
“小傻瓜啊，”江虞哭笑不得，伸手刮下她鼻子，“你肯定看错，姐姐不骗人，真没有。”
“噢。”
程苏然自知是闹误会，尴尬不已，红着脸低下头，“姐姐，你怎不生气呀？”
“为什生气？”
“……”
她想说她违反协议条款。只是，在这温情流淌时刻，她说不出那冷冰冰几个字，遂摇头，噘起小嘴用力亲下江虞脸。
——啵唧！
“没事，反正姐姐只有能亲。”
“程苏然。”
“哎？”
“你胆子越来越大。”江虞佯装冷脸，可是没两秒就破功笑出来。
程苏然却是当真被吓到，气鼓鼓地捏她鼻子，左捏捏，右捏捏，手感真好，捏着捏着就发现，她鼻子高挺又秀气，真很漂亮。
而且，不止是鼻子。
她整张脸，轮廓骨感立体，比较有棱角，五官十分协调，藏得住也放得开，裹挟着种山水悠长大气。
用她在微博上看到话说就是“完美高级脸”。
“姐姐……”程苏然贪婪地盯着这张脸。
江虞扬扬眉，“嗯？”
“你好美。”
“知道。”
“……”
点也不谦虚！
“乖，去拿那个。”江虞笑笑，指着放在温泉池边小盒子说。
程苏然：“……”
夜色愈深，两人回到酒店。
程苏然软绵绵地抱着江虞胳膊，像条无骨鱼，小脸泛着潮红，走两步就打个呵欠。她累得惨，江虞倒是精神。
这会儿外面已经没什人。
踏进酒店大门，程苏然肩膀突然被拍下，瞌睡霎时清醒，她转头，就看见祁言从身侧绕过来，“小然然——”
“你们去哪儿玩？”
不等程苏然说话，江虞投来警惕眼神，淡淡开口：“泡温泉。”
“言言姐，陆总和陆葳呢？”程苏然点头，朝她身后看眼，打着呵欠问。
祁言回个白眼给江虞，再看向程苏然，又恢复温和笑容，“在后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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