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死记硬背而已。”
“能成为他们当中之
，说明你已经非常棒
，小傻瓜。”江虞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下。
“唔。”
程苏然被夸红脸。
“平时在学校，除上课还会做些什
？”江虞亲亲她泛红
脸蛋，怎看都喜欢。
程苏然如实回答：“去图书馆。”
“没有娱乐活动？”
“听歌算吧。”
“周末也是去图书馆吗？”
“差不多。有时候会租自行车骑到学校旁边公园……”
“跟同学？”
“自己。”
“……”
江虞问什，程苏然就乖乖回答什。可这些不是她作为金主该关心东西，她不知怎，今晚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小朋友就像颗酸酸甜甜水果糖，含在嘴里，越品尝那味道越忘不掉，不知不觉让人上瘾。
在小朋友面前，她可以全身心放松下来，抛掉所有防备。
因为她是那纯净，赤诚……
“姐姐，那你呢？”程苏然软软地靠在江虞身上，抬起眼，满怀期待地望着她。
“看到百科上说你十九岁就做模特，年纪好小，那个时候你应该也是边工作边读书吧？而且又是在国外，肯定比更辛苦……对，你是哪个学校毕业呀？”
此话落，江虞脸色微变，笑意渐渐从眼睛里消失。
“姐姐？”
“这不是你该问。”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唱歌是《justeunephotodetoi》，文中歌词翻译：所剩下只是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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