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主动吧？”
江虞幽幽地看
她
会儿，向前倾斜，鼻尖蹭到她
脸，闭眼，轻轻吐出几个字：“小朋友学坏。”
“是你把
教坏。”程苏然以为这便是同意，得意起来。
细窄带子很容易便抽开，她手有点抖，对于第次要尝试事情莫名兴奋，见江虞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反应，不由更加大胆。
她去掀那片领口。
江虞攥住她手腕，整个脸色都沉下来，加重力道，那双深潭似眼睛透着寒意。
程苏然禁不住抖下，口中喃喃：“姐姐……”
“睡觉。”
“好。”
她点头如鸡啄米。
江虞松开手，程苏然立马缩回来，乖乖钻进被窝里，时委屈极，她翻个身，后脑勺对着背后人。
“姐姐晚安。”闷闷声音。
江虞侧过脸，凝视着女孩乌黑团头发，半晌，关灯躺下。她从后面抱住程苏然，轻声说：“晚安。”
余下两天，正逢巴黎时装周开幕，江虞飞去看秀。
气温略微回升，早晚较凉，中午热，与八月份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太阳依旧晒得人头皮发麻。
程苏然穿江虞送裙子去上课。
不知是什
面料，剪裁非常贴合身形，无论她怎改变姿势都不会发皱或鼓包，质感好到让她不敢多摸，生怕摸坏。
很普通款式，没有任何多余花边点缀，走在去食堂、教室路上却总有陌生女孩子来问。
这个年纪小小虚荣心被极大满足。
经过三天假期，造谣帖热度已经降下去许多，夸赞程苏然声音此起彼伏，与讨伐“小虾米”声音齐平，她莫名就成学校“风云人物”。
但还有件事情没做。
吃过午饭，程苏然回到宿舍，如她所料，只有李美玲人在。
她放下背包，深呼吸口气，从包里拿出准备好录音笔按开，揣进口袋，转身走到李美玲旁边。
“有话跟你说。”
李美玲正抱着手机刷微博，闻声抬头，皱起眉：“干嘛？”
程苏然拿出手机，点几下，调出个视频，举到她眼前，“看看这个。”
视频上出现部亮着屏幕黑色手机，页面是贴吧个人账号，接着又出现根食指，滑动屏幕，从主菜单跳转到企鹅，进入资料页。
十几秒很快播放完毕。
李美玲睁大眼睛，咬牙切齿：“就说那天手机怎突然不见，原来是你在这里做贼？”
“这不重要。”程苏然面无表情。
“所以你想干嘛？”
“想陈述客观事实，你，李美玲，恶意造谣被包养，引导舆论网,bao。”
两人沉默对视。
李美玲有些心虚，移开目光，嗤笑道：“造谣？你那些照片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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