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然睁大
眼睛，神奇地看着江虞，不等她问，江虞主动解释。
“去那边玩过。”
江虞淡淡
笑，拍拍她
肩膀，“下题。”
“噢。”
第二题、第三题分别是猜物品和人名，江虞心里有数，却不作声，看着小朋友绞尽脑汁无用，最后才回答。
第四、第五……接连九题都是江虞答对。
程苏然时觉得挫败极。
严格来说，题目并不难，只是对她来说难，许多事物她没有接触过，见得太少，根本不知道从何猜起。
也是这短暂几分钟里，她发现，自己与姐姐差距有那
大。
“月出惊山鸟……”最后个灯谜，江虞轻声念出来。
“猜字？”
她看向程苏然。
程苏然几乎是瞬间就想出答案——鹃。
这个灯谜未免太过简单，可能吗？前几题接连受到打击，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纠着眉，手指悬在屏幕上迟迟没点下去。
“姐姐，你知道吗？”
江虞摇头。
这次是真不知道。
程苏然咬住嘴唇，眉拧得更紧，抱着破罐子破摔想法，她在屏幕上打出“鹃”字。
正确！
她不可思议地张开嘴。
江虞朝她竖起大拇指，温声夸奖：“很棒。”
程苏然笑。
集齐所有号卡，两人走到兑奖台前，小朋友心念着那支包装精美钢笔，眼望过去，却不见它踪影。
服务员抱歉地说钢笔被其他通关玩家兑换走。
“那……”程苏然有些失望。
“要不您再看看其他奖品？”
“好吧。”
退而求其次，她选小音箱，粉色猪猪形状挺可爱，正好，她也喜欢听歌。
江虞默不作声地觑着她。
结束游戏，两人并没有回房间，而是上楼顶。
顶层设有休闲观景露台，摆放着十几张宽阔舒适沙发椅，对于今晚而言，是个赏月品酒好地方。
今夜没有云，轮硕大如盘圆月挂在天上，银光微凉似水。
江虞斜躺在沙发上，懒懒地望着围栏边女孩身影，从后面看，很瘦，可是她知道，抱在怀里软乎乎很舒服。
不知不觉她微眯起眼。
她在施舍，对个同她样“无家可归”女孩施舍陪伴，施舍温柔，以及……耐心。
心里带着疙瘩金丝雀无法专心服务于她。
协议未满个月，她新鲜感尚且浓厚，如果因为这件事给小朋友留下阴影，再也不能取悦于她，那，对她来说就是损失，惨重损失。
她怎能做赔本买卖？
切为自己。
“姐姐——”女孩转过身，小跑着来，声音打断她思绪。
“从上往下看真很高，在房间里反而没感觉。”
她单腿跪坐下来，眼睛里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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