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仿佛什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此冷静下来,她明白,越是有什动作越显得心虚,反而落人口实。
只是有时候,想起那些肮脏话语,悲从心起,还是有点难过。
但她已经没有那生气。
其实,她真正在意只有姐姐态度吧?当姐姐说出那番话时,她灰暗世界立刻明亮,压在心上巨石消失,走路步伐都轻快起来。
她选择做江虞手中金丝雀,失去自尊,却得到另种情绪。
种……
朦朦胧胧道不明情绪。
帖子持续发酵,三四天盖六百多楼,度成为学校贴吧里最热话题。
江虞关注着舆论动向,与田琳说这件事。
两人坐在酒店套房里边吃晚餐边聊天。
“这些孩子真幼稚。”看完帖子,田琳摇着头放下手机。
江虞抿口酒,漫不经心地说:“后天是中秋节,明天学校应该会放假,你把车开到她宿舍楼下,然后上去帮她换被子,再起下楼,开车回酒店后面那套房子,记得从侧门和地下停车场中间小路插过去。”
“原来那房子用途在这里,没出这事儿,还以为你要用它来养蘑菇呢。”田琳笑着调侃。
江虞也笑,说:“防患于未然。”
是啊。
直很谨慎。
田琳望着江虞,笑容里多几分酸苦。
她老板,她朋友,江女士,总是那谨慎、理智地对待周围切,只因为这样才能尽量把切掌握在手中,不至于失控。
以至于很多时候显得病态。
说好听是心思缜密,细致周全,说得不好听是疑神疑鬼,神经质。她不想她永远都如此下去。
“那从现在开始,就是程小姐‘小姨’。”
“田姨。”
“你可千万别这喊。”
“好,田姨。”江虞本正经逗她。
田琳沉下脸,煞有介事道:“别想吃小笼包。”说完,伸筷子作势要夹走江虞盘里唯小笼包。
这是她最爱食物。
十几年来,为保持身材,江虞很少碰高糖高油东西,小笼包也被她列在这个范围内。有时候抵挡不住诱惑,就把它当成给自己努力工作奖赏。
晚上最多吃个。
江虞把抓住她手腕,“田妹。”
噗。
两人都笑起来。
吃完饭,聊几句工作,田琳正要走,大门“嘀”声打开,程苏然从外面进来。
张小脸素净,头发有点乱,颈上还挂着耳机圈,穿着简单清新咖色长袖衫和牛仔裤,背个大帆布袋。
她乖巧地打招呼:“姐姐,田助理。”
“过来。”江虞朝她招招手。
程苏然把帆布袋放边,走过去,碍于有第三个人在,她没好意思坐腿,往旁边挪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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