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与人讲着满口流利
英文。
闻声，江虞转过来，视线触及站在门边女孩，疏离眉眼多
几分柔和，她冲她招招手，随后加快语速，客套几句，挂掉。
“姐姐，”程苏然乖巧地站在她跟前，“你什
时候回来呀？”
“没多久。”
江虞唇角噙着淡笑，伸手勾起女孩耳边碎发，“今天中午
路过你学校，在门口看见你。”
“……”
“真是表姐吗？”
“嗯嗯。”
江虞轻点下头：“那就好。”
程苏然
怔。
什意思？是表姐就好，那不是表姐就意味着不好？不好在哪里？为什呢？姐姐竟然会注意这种事？她脑子里冒泡泡似想连串，心不知是紧张忐忑还是别什，突然跳得好快。
难道——
不待她胡思乱想更多，江虞又说：“遵守协议上条款，切记，不要给惹麻烦。”
平静到冷淡语气。
心跳好像凝滞秒，节奏瞬间慢下来，程苏然低低“噢”声，抿住唇。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冷酷却也现实。
女孩低垂睫毛又密又长，像轻薄蛾翅，静静地栖在眼睑下。江虞俯视着，修长手指轻轻抚上她脸颊，像是安慰，又像是习惯性动作，让人捉摸不透。
忽然，她松开手，转身走向茶几，“过来，小朋友。”
程苏然跟上去。
茶几边摆放着个银色方形盒子，缎带系成漂亮蝴蝶结，瞧着像是礼物。她冷不丁想到被卖掉套装，和办公室里橙红色纸盒上奢侈品LOGO。
“姐姐，这是？”
“礼物。”
“……”
“拆开看看。”江虞抬抬下巴。
程苏然站在原地没动，许久，她小声说：“姐姐，说过，你不要再送贵重物品。”
“不是贵重物品，看看就知道。”
“哎？”
她咬下嘴唇，半信半疑地伸手去拆，缎带抽，散开，撕掉外层银色礼物纸，露出包装盒。
是台崭新笔记本电脑。
“姐姐，你——”程苏然触电似缩回手，转头看向江虞，眼神像是委屈，又像是埋怨，仿佛在说她骗她。
小脸鼓起来。
江虞不禁勾起唇角，耐心地解释：“它是你现在必需品，可以用好几年，折算下来平均到每天，并不算贵重。”
“可是有电脑啊。”
“该换。”
“还能用。”
“影响你学习效率。”
“……”
程苏然微微低头，想起自己那台掉漆旧电脑，是便宜收二手，用两年虽然卡，但凑合凑合还可以用，能满足她需求。
可是……
姐姐是怎知道？
只有那个噩梦夜晚，她把电脑带过来，摆在桌上。距离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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