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虞摁亮
手机屏幕。
冷白
光线照着她脸。
“姐姐？”程苏然睁大眼睛，望向空空如也前座，“你怎
会……司机呢？”
江虞抿唇轻笑，又锁手机，
伸胳膊将人搂过来，“想小朋友。”
“你有没有想姐姐，嗯？”她抬手抚上女孩脸。
程苏然心口悸，颇有些受宠若惊，乖乖由着抱，“想。”
“真？”
“嗯。”
不止是在想。
这下午，她搜索着各种各样关于江虞资料，书却是半点没看进去，浪费时间，心思也乱。回宿舍不见得能静下心，再想那种氛围，不如回酒店住。
难怪两小时前姐姐突然问她在做什……
女孩身上有股牛奶味，清甜纯净，江虞微微低头，把脸埋在她鬓边乱发中，鼻子贪婪地嗅着，有点上瘾。
“姐姐……”她轻声喊。
心好像在发抖，不知是惶恐还是惊愕。自从知道江虞身份，知道她金主是那耀眼强大个人，她心绪便难以平静下来，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场普通金钱交易。
如同在做梦样。
“嗯，怎？”江虞捏着女孩耳垂，忍不住亲亲。
光线昏暗，空间狭小，隐秘刺激感。
程苏然哆嗦下，脸颊发烫，涌到嘴边话还是咽下去，她小声说：“没事，们回去吧。”
“先去个地方。”
“什？”
江虞笑笑，没有回答，松掉搂着她手，开门下车，坐到驾驶位。
程苏然回过神来，连忙爬到副驾驶坐下。
不能让姐姐给她当司机。
……
今夜没有月亮。
车子行驶在浓郁夜色中，渐渐进入市中心，街上灯火流丽，人群熙攘，四周繁华又喧闹。
目地银华广场，市中心中心，各大品牌专柜扎堆。
到地库，江虞找位置停好车，拿出手机打个电话。不会儿，斜前方楼门通道里出来个年轻女人，穿着制服打领花，手里拎着两三个纸袋，快步朝这边走。
江虞按下车窗。
“江总，都在这里，还有新品小样也在里面，您清点下。”女人微笑颔首，把手中东西递进车里。
“不用，谢谢。”江虞只随意地扫眼，“走。”
“好，您慢走。”
窗户又升上去。
江虞提着纸袋放到程苏然腿上，笑着捏捏她脸，“给你买礼物，最近忙，改天有空再带你去逛街。”
“这是……”程苏然低下头。
银色纸袋，上面印着英文字母和商标，是她不认识牌子，但可以看出应该是护肤品类东西。
应该不便宜吧。
她抬起头，犹豫会儿说：“姐姐，你不用为花额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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