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到
污染？
他们暂且停下脚步。
他们已经走到阿瑟顿广场，不远处，往日教会中央大教堂依旧矗立着。在梦境中，那栋建筑已经毁。但是在现实，这里还是完好无损。
埃比尼泽像是赞叹
声，他说：“在您力量影响之下，
都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西列斯更加感到丝古怪。他产生个猜测，但是他觉得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深想。他只是问：“那
，首先想问个问题是……约瑟芬骗你什？”
“哦，年轻人好奇心。”埃比尼泽说，“有时候会是致命。”
他语气没有流露出任何攻击性，但是西列斯能听出来。他不置可否地说：“任何事情都是利弊共存。”
埃比尼泽像是流露出个讥讽表情，他说：“那很简单。”
西列斯凝神听着。
“她说，祂想得到这个世界，为得到祂想要东西。”埃比尼泽缓慢地复述着这个说法，然后流露出丝冷笑，“多可笑！”
西列斯微微皱眉，他其实没明白埃比尼泽为什会如此愤怒，毕竟——这话难道不对吗？
不过，埃比尼泽言下之意却显得十分清楚。
“当时，祂选择联系约瑟芬。”西列斯确定地说。
“因为她灵魂足够强大。”埃比尼泽低声笑起来，带着十足冰冷与讽刺，“所以，最不虔诚信徒得到最好奖赏。”
“……所以，是约瑟芬转述祂要求。”
“她说九句真话，和句半真半假话。”埃比尼泽说，“们做到前面那些事情，却在最后失败。”
在黑夜中，西列斯望见埃比尼泽那双几乎疯狂眼睛。
“……因为祂不是要得到这个世界。祂是要吞食这个世界。”埃比尼泽喃喃说。他目光望着头顶夜空。
在沉寂拉米法城映衬之下，星空显得更为寂静。
那是种沉重压迫感。当人们仰望星空时候，他们想象其他星球上生活着与自己相仿生命。但是，那只是人类以自为中心傲慢。
凭什其他存在非得关心人类死活呢？
“……祂也将吞食你们。”西列斯语气依旧冷静地说。
但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想法并没有出错。那种异样感并不是虚假——那种违和感。
阴影信徒，不，确切来说，埃比尼泽·康斯特，他确……
“……们本来有另外种选择。”埃比尼泽猛地望向西列斯，他眼睛里充满血丝。有那瞬间，西列斯几乎以为自己正望着双昆虫复眼。
但是当他稍微眨眨眼睛之后，出现在埃比尼泽身上变异就仿佛消失样。埃比尼泽自己好似全然没有察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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