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皱
皱眉，他问：“他
确将他计划告诉你吗？”
“没有。”纳尼萨尔摇摇头，“他只是说他想要毁掉这个世界，更多就没有说。因为
没有答应他，他当时说，‘真遗憾，如果你答应话，你就能得到更多。’
“……简直是个疯子。谁想得到更多？这群愚蠢大人从来都不知道想得到什
，以为他们想得到东西，就是想得到吗？”
也不知道是起床气还是真足够愤怒，纳尼萨尔语气中充斥个人情绪，要是让加兰听见他这会儿话，恐怕会惊讶地瞪大眼睛吧。
幽灵先生没有附和纳尼萨尔话，也没有指责或者安慰他。他只是说：“未来
段时间你要注意安全。”
纳尼萨尔怒气戛然而止，他有点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们很有可能会在今年神诞日之前行动。”幽灵先生语气平淡地说，“而尽管你并不知道他们具体计划，但是你毕竟知晓他们会进行场行动。
“……想，你应该也不认为，那个男人会顾虑什父子情谊吧？”
纳尼萨尔愣愣地摇摇头。
“所以，他们不会介意顺手杀你灭口，考虑到你并不打算加入他们。”幽灵先生说。
纳尼萨尔呆会儿，然后低声喃喃说：“突然觉得当国王也不错……”
幽灵先生：“……”
现在孩子……都这样吗？他颇为费解地想。
他语塞片刻之后，才无奈地说：“想，你没有别选择。注意安全。”
“……未来段时间装病，不离开往日教会，可以吗？”纳尼萨尔说。
“如果你能做到话。”幽灵先生说。
纳尼萨尔点点头，然后他有点扭捏地说：“谢谢……您，谢谢您，先生。”他停顿下，“很少有人愿意提前提醒，告诉应该做什、注意什。”
幽灵先生意外地望着他。
“……只有您。您是个好人，直都是。”纳尼萨尔突然笑起来，他有点狡猾地眨眨眼睛，“会保密。再见，先生。”
……幽灵先生有点哭笑不得地发现，纳尼萨尔好像早已经发现他与西列斯·诺埃尔关联。
难道这两张面孔真这相像吗？
但加兰似乎并没有发现。
……或许是因为，加兰失去曾经记忆，与现实中西列斯接触也不多。她未必如同纳尼萨尔这敏锐。
不过，这事儿也可以找个机会跟加兰说说。他未必要直保持这个身份秘密性，其实已经有许多人知道这点。
他想着，然后说：“再见，纳尼萨尔。记得帮跟加兰说句，让她下周六不要紧张。”
纳尼萨尔点点头，恢复平常样子，然后离开梦境……幽灵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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