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西列斯也并不想惹祸上身，也不打算显露自己拥有这套书全集
事实。他只是尽可能修改
些不引人注意瑕疵部分，主要还是因为他自己不喜欢这种疏漏地方。
课堂上，名学生问：“教授，您提到弗里蒙特是撒迪厄斯信徒。那
，其他旧神信徒有像弗里蒙特这样从事文学吗？”
西列斯斟酌下，然后回答说：“当然有。从开始，文学就有‘神圣文本’和‘世俗文本’差异。信徒们赞美、歌颂神明及其追随者，这种作品在最初文学中屡见不鲜。
“这种记录当然也是种文学。从神诞纪到雾中纪，这种神圣文本始终存在着，并且始终有人深入钻研。
“弗里蒙特特殊性就在于，他亲历旧神陨落那个阶段。从信仰到信仰破碎，他转变、他人生际遇，以及他文字，都被赋予时代深邃光辉。”
学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安吉拉问：“所以，您意思是……这些文字，本质上是与那个时代‘人’有关？”
西列斯琢磨下安吉拉这个说法：“文字与时代……确如此。虚幻故事终究建立在真实世界之上。”
说到这里，他突然怔怔。
虚幻……与，真实？
有那瞬，他感到自己仿佛明悟什。
不过学生们问题很快就打断他思路。西列斯也没有再思考，只是将这个问题随手记录在笔记本上。
下课之后，学生们正陆续离开时候，西列斯突然想到什，便叫住安吉拉·克莱顿和米莉森特·奥斯汀。
他朝着米莉森特点点头，并且说：“奥斯汀小姐，
听闻，你对植物颇有解？”
米莉森特有些惊讶地点点头。在奥斯汀侯爵死后，这个原本怯弱、内向女孩，在最初彷徨与绝望过后，却仿佛慢慢走出自己内心阴霾，肉眼可见地变得开朗些。
当然，被教授下课时候叫住，米莉森特还是显得有点紧张。
西列斯便问：“既然如此，想请教下——”他措辞似乎让米莉森特更加紧张，所以西列斯不由得顿下，“玫瑰除‘爱情’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象征意义？”
“玫瑰？”米莉森特不由得怔怔。
安吉拉也好奇地旁听着，她嘟囔着说：“只知道玫瑰象征着爱情。”
米莉森特想会儿，然后说：“玫瑰……如果没记错话，玫瑰也与人命运有关。八瓣玫瑰意味着重生与更新，七瓣玫瑰意味着包容、理解和秩序。
“还有些人认为，玫瑰象征着平衡、承诺与新希望……嗯，还有人觉得玫瑰象征着神圣女神……对，还有，在些古老书籍中，人们认为玫瑰泡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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