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她又说：“
还能回到爷爷身边吗，幽灵先生？”
“你可以
。”幽灵先生低声说，“诺娜，你要记住
件事情。”
诺娜慢慢收起
泪意，好奇地望着幽灵先生：“什
，要记住什？”
“你是诺娜。”幽灵先生说，“不要忘记你名字。你是诺娜。”
“诺娜……诺娜。”诺娜小声说，“可是，幽灵先生，诺娜就是诺娜呀，为什诺娜会忘记自己名字呢？”
幽灵先生摸摸她头，说：“只要你能够记住你名字，那你迟早有天，可以回到爷爷身边。”
只要诺娜不要忘自己。幽灵先生目光深深地望着这个小女孩。
诺娜看起来仍旧十分不明白，但是她用力地点点头，说：“诺娜会记住。是诺娜，是爷爷诺娜。”她想想，又十分聪明地举反三，“是幽灵先生认识这个诺娜！不是别诺娜！”
幽灵先生微笑起来：“是。诺娜。记住你自己。”
随后，他们又聊到诺娜脑中声音。
“所以，诺娜，你究竟听见什？”幽灵先生耐心地问。
诺娜有点迷茫地想会儿，然后说：“他们……想要逃出去。”
“从哪儿？”
“从……”诺娜摇晃下自己头，“从头里逃出去。哎呀，稍微晃晃头，他们都觉得晕呢，真好玩！”
幽灵先生也被诺娜这样话逗笑。
“除此之外呢？”幽灵先生又问，“除这点，还有什吗？”
诺娜歪着头想会儿，然后说：“他们在和彼此吵架。”
“吵什？”
“吵……”诺娜慢吞吞地说，“吵谁应该先出去，谁应该后出去。不过，他们好像都很怕个从来没有说过话人呢。”
“从来没有说过话？”
“头里有好几个声音，但是，有个人，从来没有说过话。但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他们都知道。也知道。”
“这个人为什不说话？”
诺娜想会儿，就说：“这个人睡着。”她轻轻说，“不能吵醒。”
“……如果吵醒会怎样？”
诺娜瞪大眼睛，说：“就是、就是不能吵醒呀。”她结结巴巴地说，“有人在睡觉，怎能吵醒呢？”
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好像真只是单纯这认为。
幽灵先生不禁皱皱眉，他又问：“所以，你什时候知道这个人存在？”
诺娜歪歪头，想好长会儿，才说：“是从那个黑暗房间里出去之后。哎呀，错错，是醒过来之后。”
幽灵先生不由得怔。
这说来，这个人应该在更久之前就已经出现在诺娜脑中……是在诺娜拿到那朵铜铸花之后？
他心中突然沉。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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