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这是得自往日教会馈赠,名为【阿卡玛拉眼镜架】。”
琴多恍然。
西列斯观察着他表情,确认琴多并没有因为往日教会而感到任何情绪上波动。倒不如说,他反而松口气。
琴多低声嘀咕着什,像是在说……“怪不得”?
在西列斯询问他之前,琴多便说:“您希望认真、坦诚,所以,会听话地回答您问题——星之尘,是,明白那是什。‘旧神遗蜕’,或许可以这形容。”
西列斯问:“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普通人不知道。启示者不知道。往日教会……部分高层或许知道。”琴多说,“至于旧神追随者,他们是群狂乱疯子,所以他们也有可能知道。
“但是,必须得是足够疯狂、足够虔诚,或者与某些旧神代行者有所渊源,他们才有可能知道。”
他又说:“当然,像您这样,得到件能够看透真相时轨,也是有可能。”
西列斯继续问:“启示者力量就来自于此?”
“呃……关于这方面其实也不是非常解。”琴多低沉地说,他像是犹豫下,随后说,“实际上并没有怎使用启示者力量。”
西列斯望着他。在【阿卡玛拉眼镜架】帮助下,他可以看到琴多身上那浓郁蓝色光芒——是,浓郁到不像是服用魔药。
“……血脉力量。”西列斯说。
琴多这下是真吃惊,他惊叹着说:“还有什是您不知道!”
他这种直白夸赞让西列斯觉得有点微妙尴尬。
琴多在惊叹过后,略微陷入段时间沉默。随后,他说:“是。那是血脉中带有力量。”隔片刻,他犹豫着问,“您会因为血脉而感到……排斥吗?”
西列斯思索着这个问题。他曾经也问过自己,与琴多疏远是否与“旧神血裔”这种说法有关。
最后,他回答:“不。但是排斥未知。”
他不是排斥身为“旧神血裔”琴多,他只是排斥自己对于这个概念无所知。这种对无所知排斥,在某种程度上,也确牵连到琴多身上。
琴多看起来松口气。
西列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应该利用这个机会让琴多彻底死心。但是……说到底,西列斯并不喜欢说谎,他也并不喜欢自欺欺人。
他性格如此,并且他也乐意让自己活在真诚世界中。
所以他说:“们继续往深处走吧。或许你会乐意在这个时候和聊聊你过去?”
琴多侧过头,在西列斯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就又次用额头轻轻撞撞西列斯肩膀。他说:“您总是对自己温柔无所知。”
西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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