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琴多看起来想说什,但是最后,他只是配合地转移话题:“或许又是什旧神污染吧。”
“这事儿在无烬之地十分常见?”
“常见到不能更常见。”琴多近乎百无赖聊地说,“有些探险者甚至会拿这事儿调侃彼此。你受到什污染,啊也是,真巧!哈,这事情就是这样,无烬之地就是这样。”
那讽刺语气又重新回到琴多身上。
西列斯反倒觉得这样琴多更加正常点。他不是说刚才琴多不正常,他只是觉得……无论是单独提醒他记得带外套,还是说他爱好是西列斯——这种事情,似乎都和琴多不怎搭调。
这个灰发棕肤绿眸探险者……并不怎适合那种互诉衷肠场合。西列斯是这想。
“除却旧神污染,庇佑者污染想必也是如此吧?”西列斯问。
“自然。”琴多说,“有些启示者,感到他们已经不再是他们本身,而是他们借用力量那个人。过往灵魂在他们身上复活,真够有意思。”
这话让西列斯想到他曾经在拉米法城为启示者祛除精神污染事情。现在想来,那段研究经历已经恍如隔世。
他们起下楼梯。旅馆大门开着,阵冷风吹进来,让西列斯皱眉。他将外套拉链往上拉拉。
“沙漠里就是这样。”琴多转而说,“你要是在无烬之地多待阵,说不定能看见荒漠雪景。”
西列斯不禁感叹说:“很有画面感。”
琴多状似不经意地问:“所以,你打算在无烬之地待多久?”
“或许个星期?”西列斯说,“冬假只有三个星期,其中大半都得花在路途上。等回到拉米法城,还得继续撰写论文。
“你恐怕会继续待在无烬之地吧,琴多?”
琴多想说什,最后,他只是郁闷地闭上嘴。隔片刻,他才说:“或许吧。”
两个人来到餐厅时候,氛围出乎意料地压抑。等到切斯特和阿尔瓦到来,情况才变得好些。
阿尔瓦十分敏锐地瞧瞧西列斯和琴多,又次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
这回他没有收获莫名其妙眼神。
西列斯平静地瞧他眼,语气也十分平淡,说:“并没有。”
而琴多则垂着眼睛,面无表情,保持着种十分坚决缄默,就好像是他在强迫自己保持沉默样。
切斯特温和地说:“先吃饭吧。正好可以和你们说说,那个男人事情。”
西列斯对这事儿还是挺好奇。于是席间,他们边吃饭,边听着切斯特话。
切斯特提及那个男人说法显得有些七零八落,显然也是从不同小摊贩那儿听来闲言碎语。
按照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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