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萨斯
那个？”
“是。”摊主点
点头，“
从某个探险者那儿得到这玩意儿，但似乎并没有什
用，就放在这儿试图卖出去。”
于是琴多与西列斯对视
眼，最后果断将其买下来。并不贵，他只花费5枚侯爵币。
琴多像是有些嫌弃那个物品，于是从口袋里掏出副黑色皮质手套，戴上之后，才拿起来那个瞧着像是陶制物品东西。
他们走到交易会某个角落。人声逐渐变得安静。
琴多摆弄着那个东西，隔片刻，说：“这像是根指节。”
西列斯难免皱皱眉，凝视着那个小巧、灰扑扑东西。隔片刻，他赞同地点点头。
“在杜瓦日记中，他确提到许多雕像。”琴多若有所思地说，“但是，那些雕像……”
“是人变成吗？”西列斯接上他话语，“不过，有什能证实这点？”
琴多想片刻，说：“看破虚实东西？如果雕像只是表象，而非本质话……”
西列斯微怔，随后说：“这儿拥有个仪式。”他顿顿，“不保证其效果，不过起码可以尝试番。”
琴多意外地瞧他眼，像是没想到他居然能给出个可能答案。于是他将那东西朝西列斯这边递，说：“那你试试。”
西列斯垂眸望望那可能是死在几百年前某个人指节，瞬间犹豫下，然后说：“琴多，可以借用下你手套吗？”
琴多似笑非笑地看他眼。
西列斯决定，起码在这刻，看在琴多过往善意份上，无论琴多说什，他都会保持平静。
但是琴多什都没说。他只是将左手递过来，并且说：“你摘下来吧。”他右手拿着那个奇怪雕像碎片，所以没法自己摘下手套。
西列斯便垂下眼睛，将那黑色皮质手套摘下，然后戴上自己左手。他能感受到手套内部，琴多留下温度。这让他感到些微不适应。
……与某具尸体指节接触，还是与琴多体温接触，这似乎是个不需要选择答案。
但是西列斯仍旧感到自己似乎跨越某个界限。他心想，或许应该让琴多拿着——但这家伙就直接把这东西递到他面前，所以西列斯甚至没来得及拒绝。
现在迟疑或者后悔也没什必要。西列斯很快抛开这些不必要情绪，单手从口袋里掏出瓶魔药，喝小口。
琴多带着点玩味笑意说：“需要背过身吗？”
“不必。”这点基础信任，西列斯还是可以付出。他简单地回答琴多，然后戴上始终挂在胸前眼镜架，然后望向那个疑似陶制物品东西。
三秒钟之后，他左手轻微颤颤。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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